扫完墓开着那辆满是弹痕残破的加长车回程时沿途吸引了无数目光,连交警都神情紧张得多看了他们几眼,不过还好,回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伏击。
陈家的祖宅在城南的郊区,是一片红墙青瓦的古老建筑,少说也有上百年历史。陈家每年都要花大量金钱对它进行修葺,因此看起来依然富丽堂皇。陈家四周紧挨着的几家院子都是市区有名的武术世家,留守祖的管事一见到陈家如此大动静便差人来询问,不过都被管家以回家拜祭的理由给搪塞过去。
大头长这么大是第三次踏入祖宅,第一次是满月的时候,那时候他眼睛还没长开呢,知道个p;第二次是十八岁的成人礼回来祭祀祖先,那时他正忙着快点弄完回去玩江湖;第三次自然就是今天,所以总的来说,自家的祖屋他跟本就没好好参观过。
正门是一扇高大的朱漆木门,门上有两个铜质的狮子头,狮子的嘴里各含了一个铜环,近看会发现上面有些斑驳的锈渍,大门之上是一块乌木牌匾上面用金漆龙飞凤武得写着两个大字“陈府”门的两方各挂了一个大红灯笼,灯笼的下方立着两个石雕,左青龙右白虎,青龙神色安详,而白虎则是龇牙咧嘴那姿势似要扑上前和人撕咬一样,很是传神。
由于大门年代表较久,推开时会咯吱作响,陈硕让管家把车开到侧门停好领着方越等人从正门进了去。正门进去是个诺大的院子正对着一个巨大的石质屏风,两侧是斑竹林。屏风上刻着几个正在练武习拳的人,一位是老者其余的都是年轻人,从话面地组合来看应该是那者正在教年轻人习武。刻的招式都是陈家武学里最基础的。
没有哪家会笨到把绝学刻在人来人往最显眼地地方。屏风的后面还有个院子,是正家祖屋地大厅,至于这宅子到底是几进几出大头自儿也不知道。反正挺难转的。大厅此时已座满了,又是叔公又是伯父堂哥什么的看着大头头晕眼花。叫到后来谁是谁他自个儿都晕了,平日里几年见不着一回的亲戚都来了。当然此时也不是谁都能进大厅的,就那是祠堂份量不够得连看都不准看一眼,此时在大厅里除了那些个德高望重地长老们以外基本上都属于陈氏直系,房系的都在厅外坐着。
陈硕给方越和方云山安排了个上座。方翩翩和方信站在方越身后给他老人家锤背。只要把方越伺候好了,陈家的事相信他也会多出点儿力。今天的事不适宜多张扬,以免引起恐慌,于是乎只留了几个管事的在大厅里,其余的都遣回屋,待人都走完了以后命人把厅门掩上,让大头在外面守着,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屋。
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吗?大头拉耷着头出门,老头子就是太大惊小怪。俗语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说不定挨着挨着反倒挨出了一个铁布衫的好本事。说到底他是不满一个人在外面守着。他也想第一时间知道要杀他那死鬼老爸地幕后黑手是谁,怎么说他也是陈家未来家主吧。
未来的陈家家主坐在外嘴里不知哪找个根竹叶叼着右手拿着一根树丫防止人靠近。耳朵紧紧得贴在门上偷听。
门内陈硕叫叔父。大头叫叔公的陈滇问陈硕到底发生了何事,他问管家。管家也是语焉不详他都快急死了。陈滇是当年唯一一位没有参加家主夺权地直系长辈,而且这些年来一直帮着陈硕管理诸多事务很受陈硕敬重。
陈硕把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就是这样也听得大伙胆战心惊。
“知道是谁干的吗?”陈滇将拐杖往地下一杵,正面地大理石被戳了个工整地圆形小洞,连方云山也暗自点了点头,这人对内力的控制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精准无比地地步,不然那么大力道杵下去,大理石板不可能连点裂痕都没有。
“叔父息怒。”陈硕安抚好陈滇,走到方越面前,正试把方越介绍给众人。
“这位是方越前辈,是方信的外公,这次我能成功脱险全靠方前辈。方前辈有办法能查出幕后真凶,相信不久过后便会有结果。”
陈滇一听是方越救了陈硕马上向他拜谢,方越起身将他扶住,陈滇虽然年龄比他小多了,可是看起来却是比他老几分,要是在修真界他倒是欣然接受,可这是凡人界,怎么看都觉得折寿。
方信低下头偷笑,原来方越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呢?
在这座城市有一个有名的黑帮,叫白鲸帮,白鲸帮的帮主白千水从一名小混混在十年间成为一个帮的帮主有的不仅仅是运道,更多的是野心。白鲸帮所控制的深海大厦顶楼,一个现在代的办公大楼里白千水背对着属下望着下面车来人往的街道静静得听着属下报告。
“跑了?”上扬的声调充分明他的不满。
“是。”那名属下缩了下脖子下意识得向后退了一步。
白千水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似乎再考虑着什么,就再他旁边不远的沙发上做了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人,他明明只是坐在那却仿佛是身献黑暗里,浑身似乎都冒着黑暗的气息,他呵呵得笑了几声,前一刻明明还座在沙发上,下一刻却出现在了白千水旁边,手里还握着一颗跳运的心脏。
“麻烦的家伙只要除掉就好了,你想称霸这里,那些碍眼的武术世家就一个也不能留,你要地位,我们要血,各取所需,呵呵”说完这句刚刚那名报告的属下轰然倒地。
“你召唤我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那男子揭开斗篷赫然是那晚在炙炎房里三人中的一个,他会是血宗的人吗?要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