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着。
“前辈认识家师?”
“见过几次。”方越皱皱眉像是想起某些不愉快地事情。
“臭小子!”方越踢了方信一脚,带着方云山和方翩翩去了花园,他明明交待过方信此事不适宜张扬,如今偏偏又带了南宫若林来。
方某人笑嘻嘻得跟在他身后牵着他的衣袖摇着小狗尾巴。
最后方越拗他不过连说两声“罢了,罢了。”给心远上人传了个玉简“接下来看他自己造化了。”
乐得方信在他脸上猛亲,沾了他一脸地口水喇子“外公你真好!”方越那细皮嫩肉地老脸没由来得一红。唉!被自己的外孙调戏了
说起心远上人颇有些传奇,年少时也不过是世俗里一个泼皮小子,后来偷东西不小心被拿住,打了个半死扔进一间破庙里遇到了一个疯癫老道。那老道凭着一身修真本事强逼着心远拜入他门下。跟着老道走南闯北屁本事没学着蒙人地本事反倒长进了不少,而且饱一顿饿一顿,日子还比不过他从前偷鸡摸狗,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摆脱老道一个人去过他的逍遥日子。某夜趁着老道熟睡一个人偷偷爬下了山,半路上遇到有人打斗,躲闪不甚一不小心脚踩了个空,好死不死得刚好跌进某修真前辈遗留的山府里,运气吧,总之合起来就是一本可读性强的古典修真小说,十分精彩。
心远算是一介散修,胜在有一手炼器的好本事,与各门之间关系都还不错,虽然无门无派日子过得也还清静,最多就是有几个人爬上幡蓠山求他逼他炼些东西。求他的嘛,看他的心情;逼他的嘛,自然得不到东西。心远为人低调不爱显山露水,日子久了却也积了些名声。众人只当他是只会炼器布阵的道人,鲜少有人知道他不但泼而且辣味十足,不惹他还好,惹上了就一直纠缠不清。怎么说人家也是混混出身,虽是修了道也是唉!本性难移嘛。
方越刚好是为数不多知道他泼皮个性的人之一。也不是说两人交情多深,都是吃炼器这行饭难免有时候会碰到。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反正某次心远耍泼的时候正巧被他碰见,就那次他凭地惹了一身騒,打从心里讲,他是不愿与那泼皮有什么交集。要不是方信求着他才不会给那老泼皮发什么通讯玉简。
尽人事,听天命吧。
心远上人徒弟不多,数来数去就是那么两个,一个是方信在蜀山剑派看到的姓秦的那小子,一个就是南宫若林。秦越天生就是个闷葫芦比惊雷还不爱说话,有时十天半月都不开口,一开口也不会超过十个字,谁见了他都觉得闷。南宫若林就不同了,风趣嘴甜会疼人,审时度势深受心远上人喜欢爱,不然他也不会为月青帮炼那劳什子法宝板砖了。
心远上人正在休习,收到方越的传讯玉简很是惊异,他比谁都清楚方越对他的态度,天宵自家出品的法宝、飞剑不比他差,除了打架他还真想不到方越会有什么原因找上他。
“打架?”谁怕谁。心远上人咧开嘴笑得很是泼皮,他本身就是一个混人,每天装着一付清高扭捏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是一肚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正好方越知晓他的本来面目,在他面前也不用装得十分仁义道德。顶好。
心远上人正想着约在哪个山头打呢,定眼一看把前面的花盆打得粉碎,一旁的秦越抬头望了他一眼,看到他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气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他这泼皮师尊只怕又要去为祸人间了。
也就是一盏茶不到的功夫陈府上又多了一个人,这人不用问自然是那心远上人。当心远上人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南宫若林还是着实最惊吓了一把,他也终于笃定自己的师尊并不是什么玩家,那三界自然也不是什么游戏,尽管方信什么也没说,但到这份上了才再猜不出来就是十足十的笨蛋。
“徒儿见过师尊。”现实里第一次拜会心远上人,不知怎的,南宫若林心里有一丝紧张,还有比平日里多了些兴奋。大头也跟着行了礼,等到方信要弯下腰时却被方越一双大手给拦住了“他与你无亲无故的拜他做甚?来,帮外公捶捶肩。”
这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方越与心远上人有些过节,方信只好歉意得对心远上人一笑,伺候外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