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踢惊雷地下盘:“你把蓝幽怎么样了?”
“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喜欢。你放心以他的实力想死
容易,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说后拉,方信重心不稳,跌在他怀里,他将方信抱住,把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招出七彩莲台往南方飞去。
方信一路挣扎扭动着身体,前面传来的热气和粗重得呼吸让他很不习惯,他把头往后仰拉开与惊雷之间的距离,可惜惊雷不给他这个机会。惊雷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时不时吹口热气在他耳边挑逗着。见方信硬着身子不收动,他轻笑一声,舌尖在方信的脖子上由下至上缓缓滑去。
“住手,你想干什么?”一阵战栗,只觉得舌尖滑过地地方如火一般滚烫。
“你说呢?”惊雷声音粗重沙哑,方信觉得腹部像是被什么硬物抵住,他虽然才十九岁还是个愣头青小子,对情欲之事也不是完全不懂,心下一慌,破口就要大骂。
“我”可惜刚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惊雷用嘴堵住,那是充满霸道和肉欲的一吻,方信的头几乎快要停止思考,惊雷在他的口中翻滚、吮吸、啃噬着,他感觉下身慢慢得涨起。
“不要!”他大吼一声,奋力挣开惊雷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惊雷摸着火辣辣得右颊,双眼眯起,笑意更深。
“求婚地事答应吗?”
方信啐了一口“你想都别想。”
“呵呵是吗?”惊雷将方信横抱起,走下了莲台。“到了。”
方信回头一看,原来是到了他们以前住的海蜃村的那个小木屋,他进入小木屋瞬间启动了早以布置在木屋内的阵法,然后走进他的房间把方信放在床上。他捏了一个法诀打入方信体内缚住了他的真元。“有一点你忘了,我已不是以前的惊雷,你知道的,我想你很久了。”
“**你妈,惊雷快把老子放开,听到没有,你个死玻璃臭变态”任他平时巧舌如簧,此时脑子也打了结,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他地愤慨。
惊雷充耳不闻,一只手将他的双手钳在头上,压着他扭动的身体,一只手理开他的青丝露出白玉般地脖子。惊雷沿途细密地吻着,时而轻咬,时而舌尖划过,方信咒骂地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呼吸也有些沉重,这点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惊雷解开他的衣物,一路往下,手与唇每到一处,都撩起一阵异样地滚烫,方信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将会被这片火烧得尸骨不存,他扭动抵抗反而遭来更猛烈的攻势。他紧咬着下唇,身体承受着欢愉而内心又极度抗拒着,他这付挣扎痛苦的神情落入惊雷眼中,格外地动人。
惊雷闷哼一声,止住想马上进入的念头,张嘴含住方信胸前的樱红,右手握住他下身的肿胀有规律得运动者。只有让方信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他才能得到他。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方信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嘴自然得随着抽动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嗯啊”惊雷听在耳里,嘴角的弧度更大。
但是,还不够。惊雷停了手,方信的呻吟也嘎然而止,奇怪的是方信的心情竟然有些失落,他希望惊雷继续下去,他摇摇头甩掉这种可耻的想法。可是他还没想多久,惊雷便把头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更猛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我靠啊”原本骂人的话被硬生生得吞进了肚里,取而之的,是呢喃,是在一波又一波冲击之下的吼叫。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惊雷口腔的湿润,还有舌尖的压迫,他快要承受不住。“住手”他喊一声,可惊雷却越来越快,他身子一颤,喷射而出。
惊雷的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可是惊雷依然没有放过他,依然埋头,方信颤抖着,又渐渐立起来。全身上下渡着一层诱人的粉红。
惊雷闷哼一声,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能力了,他挤了此白色的葯膏在右手上,慢慢探入方信体内,方信感觉后体不适,瞬间清醒过来,他推开惊雷正想爬下床却被拖了回来,惊雷将他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用力一挺。
“啊”火辣辣的痛从他的后方传来。他真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身体深刻地记着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痛楚与羞耻,尽管他不愿意,几声浅吟还是从他口中逸了出来,如果眼神能杀人,惊雷已不下死了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