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规矩点。”方信转过头去。狠狠地瞪着,可是那惊雷完全不理会他杀人的目光,按住他地头就将唇往上送。
这时青玉床榻上那或高或低的呻吟中,终于夹杂了别的字符。
“嗯尊主,玉明子那老头儿已经来了。”
“嗯。按计划行事。”
“啊尊主,这件事办完以后。你什么时候接应池回宗呀,无为子那老头又老又丑,每次跟他完了以后,人家都要洗好几次。”敢情还真是用的美人计。
“快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雪从风拍了拍他的肉殿。
“嗯应池现在就要赏。”
呵呵,雪从风邪笑了一声,加快了律动。
快便用单节棍,嗯嗯啊嗯。(汗
榻上春色无边,榻下嘿嘿。身后被硬物抵着,隔着衣物方信都能感觉到它滚烫地温度。最不安份的就是那双手,摸了上面不错,还伸向下面。沉重的呼吸,不断在他耳连吹着热气,用低沉而沙哑地嗓音魅惑着他。
“妈的,惊雷,你再乱摸试试?”
“你反摸回来就是了呀,我不怕吃亏的。”你说,这话要是换了以前的惊雷他能说得出口吗?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我数到三,你他妈再不停,我就把斗篷掀了。”
其实惊雷觉得掀不掀斗篷他都无所谓,发现了就发现了,大不了打一架,他也想和雪从风会会,不过眼下方信的衣服都御了一大半,他可不想雪从风看到他这付诱人的样子。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把手移了上来,只是身体扔然紧贴着。
方信还想发作,那边叫应池的男人在极乐的尖叫过后趴在床上又开始说话了。
“尊主英明,我想那些名门正派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跳入了我们地圈套,等他们自相残杀以后,这世界就是我魔门的天下,哈哈。”
“别忘了还有血宗。”雪从风下身依然坚挺,似乎还没满足,他也动累了,坐到床上,背依床栏,向一旁的童子招手。那童子会过意,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起来。
嗯雪从风舒服的呻吟一声。
“血宗算什么东西,那惊雷也不过只是个修炼几百年的野小子罢了,怎么能跟您比。况且”应池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猥亵地笑着。
“叶惊雷长得挺不错,拿来当床奴正好。听说跟他不清不楚的那个星云宗地什么弦月也很有姿色。将来尊主一统天下,尊主将这二人吃腻了,也别忘了赏给属下尝尝。”
这话一说完,角落里的两人同时僵直了身子,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是惊雷,开玩笑,有人当着他的面要说吃方信,不生气那才怪。他把衣服给方信理好,恢复成一丝不乱的样子,揭开了斗篷。操着手,对着床上四人直笑。
“没想到这悬崖陡壁的还有人惦记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