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一起。”聂小香目蕴泪水,娇躯微微颤动,嘴角牵了两牵,终于叫出:“凌郎”一下扑入凌干青的怀里,双臂一环,紧紧的抱住了他,呜咽不已。
凌干青把她拥在怀里,两人默默的拥抱了一阵,凌干青才用手轻轻抬起她的头来,她一双清澈的眼神,羞涩的望着他。凌干青低低的道:“小香,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不离开我,好么?”
聂小香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迅快的把一颗头埋到他肩窝,再也不肯抬起头来。就在此时,突听远处响起一声冷森的嘿嘿干笑。凌干青蓦然惊觉,目光一抬,沉喝道:“什么人?”
暗影中缓步走出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半截黄衫的老者,黑夜之中,目光闪闪如星,站在三丈之外,不言不动。
聂小香骤睹两人,不禁打了个冷噤,身子觳觫,低低的道:“凌相公,他们是仙女庙八大护法中的木龙车如海、地龙简伯阳,各有—身奇特武功,他们找来了,这该怎么办?”
凌干青低声道:“别怕,一切有我呢?”高瘦老者看他们窃窃私语,就冷冷的道:“姓凌的小子,你诱拐仙女庙女弟子,现在束手就缚,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来得及。”
凌干青把聂小香拦到身后,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样就来不及了呢?”矮个子老者道:“要等咱们老哥儿出手就来不及了。”凌干青道:“在下看不出有什么来不及的。”
“小子,你大概还不知道老夫两人来历?”瘦高个子冷笑一声道:“你是何人门下,轻轻年纪,刚出道江湖,就诱拐人家女弟子,真没出息,难道你师傅没告诫过你,这里犯了江湖大忌,老夫也不想为难你,跟老夫兄弟回去,老夫听说观主有意收你为徒,也还可以从轻发落,逞强是没有用的。”
“说得好。”凌干青淡谈一笑道:“二位来历,在下已经知道,阁下是木龙车如海、这位是地龙简伯阳,对不?”
木龙车如海道:“你既知老夫二人名号,还说什么?”只要听他口气,这两人在江湖上敢情名头不小,不然就不会如此托大了。
凌干青道:“二位是江湖人,那就应该讲一个理字,二位如以仙女庙的护法身份来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地龙简伯阳嘿然道:“这小子狂妄得很。”
木龙车如海道:“老夫二人正是仙女庙护法,但老夫倒要听听你小子诱拐了人家女弟子,还有什么理好说的?”凌干青道:“阁下要和在下讲理?”木龙车如海点头道:“老夫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歪理?”地龙简伯阳道:“车老哥咱们和他有什么好磨蹭的?”
“不。”木龙一手摸着颏下一把山羊胡子,笑道:“人就在咱们面前,你怕他飞上天去?”一面抬目道:“小子,你说。”凌干青道:“仙女庙虽非江湖正式门派。
但既有观主,以有八大护法,自然也粗具规模,连紫衣帮的总护法逢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们,可见仙女庙在江湖上有他的威望了。”地龙简伯阳嘿然道:“小子,你知道就好。”
凌干青道:“仙女庙朱观主的师抹柳凤娇,和在下有杀父之仇,这点,二位不知道吧?”木龙车如海一怔,问道:“你父是谁?”凌干青道:“先父凌千里。”木龙车如海道:“你是金翅雕的儿子?”
“正是。”凌干青道:“她杀害先父之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但在下下山之日,柳凤娇就派这位聂姑娘乘在下不备,盗走在下宝剑。
但这位聂姑娘,自从盗了在下宝剑,心中一直感到不安,今日在下被观主囚禁地室,聂姑娘前来送还宝剑,事被黑衣魔女所悉,在下如果不把她带走,聂姑娘只有一死,在下于心能安么?阁下把诱拐二字,装在在下头上,试问这是诱拐么?”地龙简伯阳不耐的道:“但聂小香是仙女庙门下,现在和你在一起,总是事实。”
“不错。”凌干青道:“在下既把聂姑娘带出来了,自然有保护她的责任。”地龙简伯阳阴笑道:“好小子,你口气不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能保护得了她么?”凌干青凛然道:“在下能不能保护她那就要看事实证明了。”地龙简伯阳阴嘿道:“看来你小子还想顽抗?”木龙车如海道:“你和柳仙子有仇,老夫二人不管,但你今晚要想带她离开此地,只怕办不到。”
聂小香道:“凌相公,你走你的,我跟他们回仙女庙就是了。”“那怎么成?”凌干青道:“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
“这不就结了?”地龙简伯阳道:“你们两个自然都得去。”凌干青道:“仙女庙,在下总有一天会去找柳凤娇的,但不是今晚。”地龙简伯阳道:“你不想去也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