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名字,并且字迹也是经过几位监考官、大儒的辨认。
基本确认是秦淮笔迹,秦淮在这次的作弊,基本是被证实了。
上次可以说是被诬陷,但这次,无论秦淮怎么辩解,都是难逃干系。
「州牧大人,既然事实已清,还请各位大人能秉公执法,剥夺秦淮的举人功名,严查秦淮背后作弊之人,还州试一片干净的科举。」
「没错,还请各位大人做主,严查作弊案幕后之人,看是否有同党,州试需要一个干净的科举环境。」
一瞬间,身后的学子中,不少人起身,纷纷出言,希望唐丰主持公道。
毕竟,现在的情况基本一目了然,即便唐丰想要多说什么,都无法有任何回旋余地。
贵宾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着一语不发的苏祁安。
秦淮有事,他第一个难逃,就算最终证实此事和他没关系,但也得经过调查才行,绝对不是苏祁安一言,就能揭过去的。
众人目光闪动,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一局,这个张狂的苏祁安,究竟如何脱身。
沉默不语的苏祁安,感受着面前汹涌的民意,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这事无论结果怎样,总得听当事人怎么说吧,总不能因一家之言,就这样定调了,那这样,是不是显得有些过分了。」
众人还以为苏祁安会说出什么惊世辩解,没想到是这种无趣之言。
哼哼,秦淮的作弊,已经被证实,即便给秦淮辩解,他又能说什么?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秦淮凭着他的巧嘴,还能翻案不成。
既然是苏祁安开口,他们自然会满足要求,众人倒想看看,秦淮如何翻天。
站在下方的秦淮,根本没有看赵秦,也没有激动称述,对着上方贵宾席的众人恭敬一拜,随即淡淡道。
「关于这次作弊,我不承认,此事与我无关。」
「嘁!」
瞬间,后方众人响起一片吁声,都到这时候,秦淮还死命不承认,但他说的这句否认的话,却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旁的赵秦,更是冷声嘲讽,「哼哼,秦淮,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你还不承认,早知当初,何必如此呢。」
「你这般,真的对不起你的举人功名,还不如承认,这样至少我还算看的起你,敬你是个男人。」
「一味狡辩,只会让我等学子,对你唾弃。」
秦淮摇了摇头,看着赵秦道,「首先,我并不认识你,并不知道你受到谁的指示,非的嫁祸于我。」
「二,既然各位都认定这次作弊卷,是我所做,那接下来希望各位不要眨眼,好好
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说不定会让各位大开眼界。」
说完,秦淮转身,朝着自己的考场席位走去,身旁兵士见状,并没有阻拦。
毕竟,在众多眼皮的注视下,这个秦淮就算想逃,也是插翅难逃。
秦淮走到桌前,一把拿起桌上的纸张,那是给此次参加州试学子的一种草稿纸。
它的作用,是为了适应笔墨的浓稠。
秦淮双手拿着两张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秦淮道,「为了防止这次州试,会出现像上次那般,对我的针对,这第一考卷上的答案,我全部填在这两张草稿纸上。」看書菈
「也就是说,我交的第一考卷,其实是白卷,我是真不明白,这才多久的功夫,我的白卷,竟然会写满答案。」
秦淮的解释,一下子让刚才的谩骂瞬间止住了声,更是三贵宾席上的众人,皆是一惊。
下一刻,唐丰示意一位大儒下场,这位大儒说起来和苏祁安、秦淮二人有些交集。
乃是当初在岭北县试,为苏祁安力争举人功名的林苑之。
林苑之虽然是退休大儒,但他的威望、公平,不止是在川都郡有名的,放眼西州境内诸多大儒,林苑之也能排进前十的。
这次的春闺州试,就是为了防止大儒、监考官有勾结之嫌,特意增加多名大儒,为此将林苑之请过来了。
看着林苑之下场,身旁的巡视官想上前搀扶,但被林苑之拒绝了。
在巡视官闪动的目光下,林苑之来到秦淮面前。
一本正经的接过秦淮答题的草稿纸。
一连看了好几遍,开口道,「怪哉,真是怪哉,这草稿上的答题率,才五成左右,倒是符合这次州试学子的水平。」
「看来,这才是秦淮的答题卷,那为何会出现近乎满分的作弊卷?」
林苑之的脸上有着浓浓的不可思议,一下子出现两份考卷,这孰真孰假,还真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