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负你的眼神看我。”
司徒蕴瑈想抗议,她本来就是欺负她的,好不好。
“陈教授说,那个棺木没有任何开启的地方。现在还暂时的没有被打开,完好无缺的放在冥氏大楼里。”
冥氏!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司徒蕴瑈莫名的心悸了一下,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要自己说,也说不出来。
总感觉,似乎有些压抑。
“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给我好好的养伤,赶快出来。”
司徒蕴瑈点点头,目视着薛梦琪离开。
司徒蕴瑈醒来之后,一个人待在病房里。
除了看到来查房的护士,基本上都是无聊的大眼等着天花板的数时间过去的。
护士再次来查房的时候,见司徒蕴瑈一个人这般无聊,就打开了电视。
“无聊的话,看看电视好了。”
“谢谢啊。”
护士对着司徒蕴瑈一笑,“没事。”
护士忙着自己司徒蕴瑈的病历卡上写上查房的结果,又忙着出去了。
司徒蕴瑈无聊的拿着遥控,翻来覆去的调电视。
突然,一个节目停住了她调台的动作。
画面上的男人有些阴郁呃眼眸让她心口狠狠一震,这个脸。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却一个都无法看清。
抱着发疼的头,司徒蕴瑈痛苦的呻吟了两声。
几秒钟之后,一切又恢复到曾经,什么都没有。
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这个人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这么的熟悉?
画面上的男子,淡漠的对着镜头,冷酷的隔绝着所有人一般。
妖魅的脸颊,是那种让上至八十,下至襁褓中的人都会为止疯狂的雌雄难辨的脸。
这个人好像是薛梦琪签约的那家公司的总裁!!!
司徒蕴瑈想了半打天,一下子想起来了。
难怪自己看的有些眼熟,原来是从薛梦琪那里知道的。
也算这里的风云人物之一了,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
看着电视上的访谈,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换了台。
找电视剧看,这会电视上已经播放薛梦琪参与演出的那个什么偶像剧了。
醒来三天,学校里的朋友都象征的来看望了一下司徒蕴瑈。
午后的阳光有些毒辣,司徒蕴瑈坐在轮椅上由着护士推到了花园的走廊上。
“谢谢。”
司徒蕴瑈对着护士道谢了一声,一个人坐在了那里看着风景。
关在病房里快二十天了,再不让她晒晒太阳,自己就快发霉了。
看着那些无聊的病人,三个两个的聊着天的。
司徒蕴瑈有些羡慕着安静的时光,虽然地点所属的地方不对。
可是,忙碌的生活中有这么一丝安闲的时候,却也是如偷来的一般幸福。
走廊上,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骚动,惹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是什么情况。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低着头,急冲冲的快步而走。
修长如衣架子的身形说明着主人是经常锻炼的。
男人脚步有些不稳,似乎在逃什么一般。
司徒蕴瑈一个抬头,那个男人已经快步的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没有来得及避让,整个人连着车的就被那个男人撞了往后倒了几步去,直接的往草坪上掉去。
司徒蕴瑈吓的惊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有的只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
司徒蕴瑈睁开眼,自己已经双脚离地的被这个男人给抱在了怀中。
“病房。”
“啊?”
“病房,多少号。”
司徒蕴瑈有些大脑跟不上转的报出了自己的病房号。
“1109。”
“怎么走?”
“进去,直走,上电梯,十一楼,左拐第三个房间。”
司徒蕴瑈说着,男人抱着她头也不回的直接急冲冲的走了进去。
在司徒蕴瑈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情况的情况下,就已经上了电梯。
关闭的电梯里,男人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来一下。
司徒蕴瑈却在他的怀中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被墨镜遮挡住的深邃的眼眸,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却又压抑着一种阴郁的沉闷。
白色的鸭舌帽把他那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他一定很帅。
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他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