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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洲抿着嘴,死死地盯着那鬼新娘。
“嘻嘻嘻……”鬼新娘血唇之中,发出尖锐的笑声,一点一点地向他迫近,似是要吓得沈墨洲魂飞胆破才满足。
沈墨洲缓缓地后退两步,忽然开口学着鬼新娘的腔调,吟道:“娘子——呀!俗话说,事不过三!为夫被你吓到一次两次是真的怕,但第三次还被你吓到,那就是傻——呀!”
闻言,鬼新娘脸色一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八卦阵中,前进不得。八卦阵一闪,挂在房梁上的灯笼燃了起来。她发怒狰狞起来,挥舞着双爪,想要朝沈墨洲扑去!
他咧嘴灿烂一笑,大喊道:“女先生!快来!”
楼下看店的小二刚找到棋盘,高兴地说道:“找到了客官,原来压在柜子底下了!”
真是早不来晚不来!二十一听见沈墨洲在叫她,慌忙从凳子上起来。冲上楼前,还不忘嘱托店小二:“记得我和你说的,装死啊!”
宁青紧随其后。
店小二愣愣地看着他们风一样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哪儿有鬼啊?神经兮兮!”
“来了!”二十一破门而入,挡在沈墨洲面前。她第一次看到这女鬼,斥道:“黄姝娘,你已死,速去投胎才是正途,莫要再害人性命!”
黄姝娘的盖头翩然飘落在地,露出青白的鬼脸出来。那盖头则化作了血水,与宁青的八卦阵相斥冒出青烟,发出滋滋的声音。
面前有三人,黄姝娘却只盯着沈墨洲,兀自阴森森的笑。她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舔红唇,冲沈墨洲招了招手,娇声唤道:“相公,与奴家洞房——”
宁青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惊到:“不好!阵法被腐蚀了!”
余音尚在,一股无名力拖着沈墨洲朝黄姝娘移去。等二十一反应过来,黄姝娘隔空携着沈墨洲已经到了窗前。
“女先生!”
二十一正要扑过去,惊觉自己两手空空。“糟糕,剑忘楼下了!”
“我来!”宁青上前一掌,掌风呼啸,卷在窗户顶上的黄布的活结散开。
一道金符落下,像窗帘一样挡在窗口,月光一照,黄布上的符文红光一闪,刺到了黄姝娘身上。黄姝娘哀嚎一声,弹翻在地,宁青举着桃木剑就要刺下去,她顺势一滚,躲开了一击。宁青一剑落空,折断了这木做的剑,被她一扫腿掀翻在桌子旁,一个圆凳也被同时打翻,滴溜溜地滚到房中央。
在她翻身起来之际,二十一双手结印,一掌向前,击中黄姝娘胸前。这一掌不说重创她,至少也要伤她几分,但她却是分毫未动,反而有机可乘。黄姝娘伸出僵硬有力的手爪,扣住胸前二十一的手腕,一翻,狠狠将二十一甩了出去。
二十一本身就伤着,这一下又摔到左边,痛得她满地打滚。
“女先生!”
刚得自由的沈墨洲见状,想要去扶她。黄姝娘闻声,回头举着手就朝沈墨洲驰去。
此时的沈墨洲站在窗口黄符前,但这女鬼厉害得很,阵法符力只能发效一次,第二次就没有用了。她死死地扣住沈墨洲肩头,捏得他肩头生疼。沈墨洲动武反击,她便举着鹰爪去掐他喉管。沈墨洲避无可避,忽觉胸前一热,脖子上戴的护身符红光一闪,灼得黄姝娘手冒黑烟,不得不收回手。
宁青彼时已打挺而起,他望见地上半截桃木,脚尖一勾,将其掷出。
黄姝娘猝不及防,被剑尖贯穿后腹,顿时,从她嘴里、腹中同时发出一种尖锐的怪叫,像兽咆又像虫鸣,刺得人耳鼓发麻,让人不得不弯着腰使劲捂住耳朵。
这一下,是完全惹毛这女鬼了!
黄姝娘尖叫声止,双眼通红,死死地瞪着宁青,瞪得眼角流出两道血泪,同时举着双手朝他扑去。那血红色的指甲又长又尖,泛着寒光。
寒冷的气息逼得人心生惧意,从她身上溢出的阴风,吹得她黑发狂乱飞舞。
宁青被她震慑,骇然连连后退,却不小心绊到倒在屋中央的凳子,整个人后仰而倒。黄姝娘整个身子也跟着斜浮在空中,一把扼住他咽喉。锋利的指甲,划破他的皮肤,刺骨的寒气顺着缓缓流出的温血,渗进他血脉。
“找死!”二十一见红,顿时火冒三尺,身上痛楚也不顾了,狠狠一掌拍在地面,力道之大,整个屋子的家具都抖三抖。她整个人跟着离地,往上面一飘,像箭离弦,笔直冲去。
黄姝娘眼光毒辣一扫,腾出一只手,与二十一对了一掌。这一正一邪相触,顿时激起一股狂风扫过,屋内零散的东西,都发出哗哗的声响。
就在这时,黄姝娘背上的断木剑忽然自己缓缓脱落,从伤口之处又伸出一只黏糊糊的黑手出来,朝她袭来。
“小心!”
沈墨洲一声提醒,二十一想收手已是来不及,空手格挡,另一手便无力抵抗黄姝娘的掌力了。痛呼一声,她被一股力量逼退,往后飞去,她凌空一个筋斗落地,勉强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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