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二岁,甘露三十四,你呢?”
莫愁不好意识地说:“我今年三十六岁啦,我比你们都大呢。”甘露惊讶地说:“哎呀,你看起来好年轻,说你二十几岁,我都信,你是怎么保养的啊?快告诉,好吗?”
莫愁羞红了俏脸,要知道她的保养方法就是经常让张琅的大jī巴干她,经常吃张琅的精液,可这能告诉甘露吗?冰冷儿对莫愁说:“以后我们就叫你姐姐啦。”三个大美人在一起说着。
笑着,聊的可投机啦,把张琅一个人撇在一旁苦笑,正在这时,客栈外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传来,四人一愣“发生了什么事?”张琅说:“我出去看看。”过了一会,张琅急急忙忙地进来,说:“外面有一帮捕头在查房,说要查找可疑的人。”
冰冷儿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我们这样子,让捕头一看就会生疑心。”莫愁笑着说:“没事,我来给你们化化装,就没问题了。”张琅惊讶地问:“愁儿,你还会易容啊?”
莫愁娇颠地白了张琅一眼:“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说着就动手给几个人化装。很快,莫愁三个大美女就变成了乡下大妈,张琅则变成了病歪歪的黄脸乡下少年,这时,门被踹开,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捕头,四下张望,见是几个乡下大妈和一个乡下少年,一个领头的凶狠地问:“你们那里来的?干什么的?”
莫愁畏畏缩缩的说:“官爷,我们从固原镇张家庄来,我儿子病了,我们是给他找郎中看病的,这两个一个是我儿子的婶娘,一个是他的舅妈。”
甘露装作害怕的样子问:“官爷,我们没犯事啊”领头的说:“他妈的,我们大老爷的兄弟家吴二爷被人血洗了,他老婆也被人劫走了,他闺女也被人糟蹋疯了。
我们奉大老爷命全城搜捕,抓获一切可疑人,好啦,看你们是乡下人,没事了,兄弟们,走!”说着,一群人走了。
甘露看着张琅,问:“吴义的女儿疯了,他老婆也被人劫走了?怎么回事啊?”莫愁说:“不可能有人劫走她,她很可能受了刺激离家出走了,琅儿,你做的是不是过了?”
莫愁猜测吴义的老婆可能也被张琅强奸了,不然张琅怎么在吴家待了那么长时间。张琅羞红着脸说:“可能吧,我是被仇恨烧昏了头,下回我要改。”
冰冷儿笑着说:“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走,我们到街上去看看,也好早做打算。”四人来到了街上。
四人看见大街上到处都是官兵,四处盘问,还有捕头们四处乱串,搞得人心慌慌,胆小的都躲到家里,不敢出门。四人正走着,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哄闹声,四人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女人在前面脚步踉跄地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孩在欢快地叫着,待走近,张琅呆住了。
那个女人就是被他强奸过的吴寒玉,只见吴寒玉衣不敝体,神情呆滞,脸上露着傻傻的笑,嘴里喃喃自语:“狼来了狼来了”一会又惊恐地叫着:“啊蟑螂啊”张琅心里清楚,她说的是他的名字。
张琅此刻有种心痛的感觉,是他把吴寒玉弄疯的,虽然她罪孽深重,可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杀了她。三个女人也轻轻叹了口气。张琅伤感地轻轻地对莫愁说:“愁儿,我是不是很卑鄙很无耻啊?”
莫愁拉过张琅的一只手,轻轻摩着,低声说:“相公,没人会觉得你卑鄙无耻,我相信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会象你一样做的,是她罪有应得。
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安置她一下,她虽然可恨,可现在这样子也很可怜,只是咱们没钱啊。”张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莫愁说:“愁儿,我们有钱了,我在吴家搜到了一百多万两的银票呢。”
“是吗?这下就行了,等我们的事办好后,我们就想办法安置她。”四人不知不觉来到了知府府衙,只见知府府衙高大巍峨,透着庄严,大门口摆放着两对威严雄壮的石狮子,八个骄横的衙役站立一旁,虎视着过往行人。
正在这时,两个身穿军装的军官来到大门口,其中一个掏出一个腰牌在衙役脸上晃了晃,骄横的衙役们顿时一副屈膝卑恭的模样,陪着笑脸让两人进去了,三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甘露小声说:“铁卫军。”
莫愁也低声说:“我们回客栈。”在回客栈的路上,张琅问:“婶娘,什么是”铁卫军“啊?”甘露恨恨地解释说:“”
铁卫军“是守卫皇宫的羽林军里的一个分支,里面都是些武林高手,专门替狗皇帝办事的,你爹娘就是被他们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