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降术未学懂,又害得师父把命赔上”我道歉的说:“唉!算了!过去伤心事别再说。
总之,我和你的遭遇很相似,坦白说我的仇人正是也篷,我进来此地,同样是想学降术找他报仇,现在我那七个老婆寄居于新加坡的亲戚家里,她们还等着我回去。”
“你不是说想追女人,怎会有七个老婆?”“哎!有老婆就不能再追女人吗?你不懂需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吗?”
老头子感到很意外的说:“你英俊我是懂,但没想过你会有七个老婆,如果可以的话,奉劝你还是忘记报仇的事,回去好好陪老婆过幸福的日子。
也篷你是斗不过他的,我阅人无数,你不是吃降头术这行饭的人,及早回头,肯定是件好事。”我坚持的说:“老头子,凭你这句话,我更不会放弃,一定要帮你报仇,誓要干掉也篷。
总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已是没得回头之人,而今在降头术这条路上,非走不行。”老头子说:“好!伤心人别有怀抱!什么事都好,没必要追问,一切在心中!喝!”我高举酒杯说:“喝!”
两人望着门外的空地,聆听野外虫儿的叫声,手里拿着酒杯,各自愁坐不语。片刻,我始终不习惯这种愁闷的气氛,忍不住说:“老头子,在这种名副其实的鬼地方,喝酒不说话,你说我们两个像守夜的孝子吗?”
老头子笑着说:“哈哈!你这小子!就爱口不择言,那我不是每天都做孝子?这一带的人不都全变成我父母亲?去你的!臭小子!只会戏弄我,谈点别的吧!”
我想了一想说:“夜深人静,两个男人举杯畅饮,除了谈女人还有什么好谈的呢?”老头子凝望着我说:“真没想到你倒挺好色的,经常骗女人上床吗?”
我推了老头子一把说:“去你的!为老不尊,我说的女人是指艳妇,以你对她的明查暗访,到底摸出什么底来了?要不谈也篷也可以,比如他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嗜好?经常在哪混等等”
老头子点点头说:“原来你是说艳妇和也篷。也篷经常四处乱跑,没有一定的住所,所以说想找他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艳妇,她是也篷座下十二魔星中的蛇魔星,号称食鹿神君,据我所知她擅长使用苗族一门蛊降,私下有个地方专门畜养蛊奴。她另一个拍档是兔魔星,号称捣药,亦号称蟾宫落药,取自月中捣药。”
我意想不到的说:“哟!艳妇还有个拍档兔魔星?还号称什么捣药、蟾宫落药的,那她们两人联手不就天下无敌,所有的医生都要滚到一边去,不用猜也知道,艳妇畜养蛊奴的药,肯定是兔魔星给的,那兔魔星使用什么降术呢?”
老头子皱起眉头说:“唉!兔魔星使用的降术无法得知,因为她不曾露面,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有人只知道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皮肤保养得洁白润滑,体香更是世间少有的芳香迷人,可能她熟悉药理,懂得保养调理身子,又长期居于密室中修练,肌肤少接触阳光的紫外线,再者吸入混有药味的空气,所以体香慢着”我好奇问说:“怎么了?”
老头子仔细望着我说:“哟!你这兔崽子,怎么说起兔魔星就色眯眯的,脸露淫邪的狼相,别告诉我你是正人君子,并非好色之徒,我是不会相信的。”我涎瞪瞪的对老头子说:“其实我对男人也感兴趣。
尤其是像你这种上了年纪的,你有兴趣吗?去你的!我是正值年少,老爸、老妈赐我一条祖宗根,就是要用来对付天下间的女人,我不好色岂非不孝子吗?
就算奸了艳妇,和那兔什么的美女,那又说明什么,你眼红嚼中酸葡萄了?要不我们俩一老一少一块上,你行吗?”
老头子推开我说:“那哪不要人身攻击,我年轻豪赌的时候,什么女人没上过,多漂亮的也是干过后便一脚将她踢到床下,想和我说女人,你还不上道伞笾呢!”
我忍不住捧腹狂笑的说:“你这死老头就少来吧!什么多漂亮的也是干了就一脚踢到床下,那是用钱买来的一刻千金妓女,不是处女,不一脚踢开,难道还要当灵牌天天供奉?
你上过长得一模一样、性感娇艳的孪生姐妹吗?尝试过插在大嫂洞里,那种快感的爽吗?试过强奸心里最惧怕又不敢冒犯的女人吗?竟敢和我说女人,你还不够资格,应该说你今世再没资格,世上恐怕只有也篷有这分能耐”
老头子难以置信的说:“小伙子,你刚才说的都试过了?”我神气的说:“当然!就是七个老婆中的四个,我对你算大方了吧!
闺房乐事也拿来和你分享,遇上我也算你晚年走上好运,可以和我喝着威士忌,大谈女人经,亦算是人生一大快吧!”老头子认同的点了一下头说:“这倒是,活到这种年纪,住在这种你说的鬼地方,有个傻子请喝酒、谈风月,倒是晚年一个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