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下之后,勒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jī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依旧贴着老jī巴,始终没有摆进嘴内,顶多在老guī头上打磨的舔弄。
我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个清光,光着下体坐在原位,对着勒美的方向,张开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尔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轻快套弄。
为了挑起她体内难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荡的贱相,我在套弄之际,故意将肉冠的包皮套上,再以慢动作,将包皮从guī头轻轻拉下,当充血guī头钻出的一刻间,引得勒美浑身很不自在似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张开小嘴,毫不犹疑,含入整条老jī巴。
并且很努力吞吐,可惜,不管她怎么努力地套弄,老jī巴永远不会勃起,每当我的五根手指在guī头上轻轻搔弄,她的舌头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guī头上轻轻挑弄。我把上衣脱下,一丝不挂,捻着自己的乳头,全情投入,陶醉于套弄jī巴的快感之中。
这招可真有效,面前这位美貌寡妇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内,挑弄蜜穴,左手松开上衣三粒钮扣,插入衣内,她明显的动作告诉了我,她迫不及待伸入罩杯内,和我一样捻弄发痒的乳头。
人与人平等的构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现实中的我,和美貌寡妇勒美也都一样。
她自行解开上衣钮扣,松开乳扣,两人毫无遮掩,进行自我性最淫贱的性行为,双双在对方身上取得视觉的快感,以激发内心原始的兽欲,令澎湃的热血在激荡下得到舒畅的发泄。
可是,视觉的快感,始终缺少阴阳和合以及那分为所欲为、淋漓尽致的暴虐感,孤单泄出仅会变得更枯燥和烦闷,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个道理是没错的,好比在打飞机年代的我,纸巾只能抹走精液,却抹不掉内心孤单之愁绪。
不管眼前这位美貌寡妇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jī巴仍是垂着头,任凭她如何揉搓阴蒂。
甚至插入两根手指头,她的眼神仍凝望着我的jī巴,缺少jī巴的插入,她始终无法驱赶内心的寂寞和空虚。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妇勒美,但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继续套弄九寸多长的粗壮jī巴。
勒美终于抵受不住我粗壮jī巴的挑逗,决定放弃手中的老jī巴,转向有生命力,且生龙活虎的大jī巴,迈前一步。“用爬的”勒美向我摇摇头,表示不愿用爬的,我也没有勉强,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我举起两根手指头,往后退了两步,表明两个字,便往后退两步。勒美追前三步说:“不要折磨我,给我”我迅速往后退十步,跟着竖起七根手指头说:“用爬的”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勒美始终没有爬过来,我只好捡起地上的内裤。
“不!不要走!我爬我愿意爬”“要像母狗般扭着屁股爬!”这回勒美不单是爬,而且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趴在地面,晃摆着胸前木瓜般的弹乳,扭摆屁股,一下一下,舔着上唇,朝我的方向爬过来。我乐意配合眼前的这位“母狗”并大方走前一步说:“声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说:“原来你喜欢这套玩意,好汪!汪!汪!”头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给她一爽,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现的一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等到,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身份地位的美妇,这可不是在作梦呀!刹那间。
我感觉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没有我虎生办不成的事。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偷击成功,含入我的jī巴。
面对她的偷击,我望着她淫荡的贱样,联想她寡妇身份的诱惑,冲动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的小嘴内,噎得她五官皱成一团,护着喉赚将jī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气。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吗?你那个又大又粗怎能全根含进嘴内咳呼”我态度冷淡地说:“含不下,就趴着翘起屁股”勒美双手护着下体说:“你想插进去?”我回答说:“你不是一直想我插进去,给你快活的吗?”
勒美抚摸我的jī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说:“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只是没料到你的那个会那么粗且长我有些怕”我不满地说:“他妈的!
发浪就发浪,装什么贤淑,任你怎么扮都好,你在我心里只是个荡妇淫娃,一只下贱的母狗,翘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挣扎说:“你怎么看我都没问题,是荡妇也好,母狗也罢,我就喜爱你这条粗壮的东西,我乐意伴你玩虐爱,虽然我不曾试过,但为了你我愿意试,不过,请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好奇一问说:“说!”
勒美竖起一根手头说:“你不能只顾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么快结束,你能否做得到?我愿意尽量配合。”我沾沾自喜说:“我应酬都四十五分钟,陌生的都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