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
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
我也知道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他妈的!
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
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呢?”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
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
但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而视。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
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