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是每当我面临什么伤害,或处于不利环境之下时,她们都要挡在我面前,以便争取时间,让我想法子应付,明白吗?”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
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棺鸡不服气说:“这是对女人调教的手法之一,暂且不说这些,我只想问虎嫂为何对我露出羞笑?难不成倾心于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棺鸡很认真的思考说:“没有呀!虎嫂每次见了我都退避三舍,这次却何解?”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
棺鸡恍然大悟,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色之物。”我即刻按着棺鸡,不让他得意忘形,说出有损老板娘形象的话。
棺鸡急忙压抑声调地说:“对以往见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里,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得引起死老虎的怀疑。
如此看来,虎嫂对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会在我面前透露,有人睡过的床她不感兴趣?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可她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的?真是因为我刚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吗?”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棺鸡猛然点头说:“对!虎嫂很喜爱有文学修养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秽语,导致她厌恶非常,如今发现我对文人尊重有加,故而产生好感,对我重新评估一番,看来我有必要改变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贱毕露,应该转为专一的态度,方能博取她的欢心,攻下一城,哈哈!”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我摇头说:“不!错了!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呀!”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我解释说:“棺鸡,你想一想,刚才老板娘的言语间,有隐藏煽情挑欲的言词吗?如果你收起淫威,变成像我这样一个文人,恐怕她对你的态度会和对我一样,只当是和你文学交流,你愿意出现这种场面?”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我回答说:“笨蛋!女人对异性没有性幻想,会向对方提起大床的事?会透露对什么床感兴趣吗?”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说:“好!既然我们俩有言在先,这即是一笔交易,我没理由要你吃亏,我就说出自己的想法。
刚才老板娘走过来,即问起你向我透露关于降术一事,继而提起你的神坛和大床,再表明对有女人躺过的床不感兴趣,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乐之地,是一张没有女人躺过的床,那就”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不行!一切太顺利就不是顺利的事,必须套上一些我不懂的东西,让他自行领悟和决定,那才显得合情合理。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希望他能和你一样。
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ài,她才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对的。”
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ài,她才能够得到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书里提到一点。
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叛老公的心态?”
棺鸡念着说:“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棺鸡立即回答说:“有!我当然有在听,只是担心淫邪攻势,弄巧成拙。”原来这只死癫鸡竟懂得深思熟虑,我还以为他有得做ài,连老爸姓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