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鬼月低低的问道,似乎在问,你是怎么知道鬼月这个名字的......她看起来,很不像南诏的人。
副教主没回答鬼月的话,只是专说起了鬼月的伤势。
“这是蛊惑术。”她笑了笑,“蛊惑术容易摧残人的心智。暂且,我就用蛊惑术让你忘记疼痛。我只需要用清水沾上,你就可以醒来。不过,你的伤还不能恢复的那么快!”
鬼月想握起床板边上放着的短剑,面前的医者却像是早有防备一样,上前将鬼月的手给按了下去。
“白月姑娘,你现在可不要动怒。否则就是我们教主来了,也不一定救的回你。”她倾身附在鬼月的耳旁说道。
白月和她是女子的事情,除了自己家里人以外。估摸,只有一个人知道了。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诏。”鬼月一想,又道,“不对,你是怎么从苍山来到南诏的!”
“哼,我要来南诏,根本不用经过苍山!”
鬼月没有说话,只是自己将嘴紧紧的抿着。能这么说出话的人,一定不简单吧。她心寒的是,那个在苍山脚下的妇人,为何如今碰面的时候,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副教主坐在鬼月的身边,将鬼月的衣衫慢慢卸下,箭伤残留的血迹也许会好,但是伤疤留下的是一辈子,以后,也许会有更多的伤痕伴随着她。
副教主一叹气,为什么一切,总要她来承担呢!
良久,她握上鬼月的手腕,这感觉有点不对,鬼月在来南诏以前,血脉一直都很平稳,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急促。
她想了想,道:“那个荷包在你那里?鬼月,你是不是服了丹药?”
鬼月轻轻一点头,没有隐瞒。
她一拍额头,不是跟南诏王说了这东西不要随意交到其他人手上么!
“还剩下一个!我......今晨和南诏王去捕猎的时候,又服下了一个,我想还有一个,就等我什么时候上战场的时候在服下吧。”
副教主本来想劝住鬼月,可发展到此,她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本看鬼月潜质不错,想纳入自己名下的,只可惜,她一心只为了南诏!
算了,随她所愿望吧。
……
夜里,他走向湖水边,倾世蓉站在那里,南诏王将衣衫搭在倾世蓉的肩上,一句轻轻的叮咛,他缓缓走过去道,“蓉儿,夜里风大,担心归担心,自己别冷着了。”
“鬼月......”然而,她没有动容,只是微微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