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将眉目一皱。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去城里了。
“想起来,你今早是跟杨熵、鬼月一起来的吧。”云儿突然提到,“这样的话,城在哪里,怎么去,你知道么?”
“记倒是记得。”大祭司点了点头,“怎么,教主要现在去么?”
“不急,叶姬和紫荀一定还没到,现在去,更容易惹南诏那些人怀疑。
毕竟这事,还不是五仙教能插手管的。
“我也是怕,如果你倒时候又变回云儿了。你就这么上战场,可让南诏的人怎么办呐。还要顾着你不成么?”大祭司叹了叹气,“云儿这个名字,确实有些太像个小孩子了。教主,一定有自己的真名对吧。”
云儿没说话,大祭司说的这是确实。就算化影显形,也不能拖太久的时间,一切还是只能看造化。
“这么喊也不是不可以。”云儿紫衣垂地上,又道,“曲云,我在五仙教的名字。”
云儿想了想,觉得不妥,随后又道,“自从到了南诏以后,这个名字我就很少用了。毕竟,这还是在南诏,有些事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大祭司,我这身形,最多还能在拖一个时辰。现在去肯定不妥,办法是有的,还是由你来决定吧。”
云儿一偏头,注意到大祭司的脸上有一些明显的变化。
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大祭司想问出这句话,只是最后怎么问,也都问不出了。
... ...
空荡的一个小凉亭,少年郎谨夏在凉亭边,握着重剑来来回回的走着,身后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谨夏心情烦躁的很,一把大剑甩了出去,那人立马隔着跃开了一步。
“少主......是,是......我!”那个下属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说你一个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做什么?真是气死我了,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南诏王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谨夏将重剑往地上一扔。
如同钢铁一样的重剑,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下属想上前捡起那把重剑,却发现自己即使上前了,那把重剑也不一定能捡的起来。
“少主,南诏王看不上你,你还有南夏王的嘛!何必执着一个南诏。”那个下属想了想,又道,“何况,南夏也是南诏啊!”
当年南夏亦然就是南诏,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些瞧不起,南夏的人。
只可惜,没有机会重新悔过了。
“那,南夏王布置的任务,少主还要继续完成他么?”下属见谨夏一副愁眉苦脸,却也多添了几分不忍,道,“少主若真的忍不下去,我可以帮你离开南夏。我会易容术,可以瞒过南夏王。”
“要,怎么不要?”谨夏叹了叹气,“不这样做的话,我们还有别的路走下去么?我纵是想走,可也不能为难了你。”
且,南诏王根本就不想要谨夏从了南诏。走了,有什么意思。天下之大,又能去哪?
那个下属摇了摇头,连道了几声,便缓缓退了下去。
“等等。”谨夏又叫住了他,那个下属回过头,谨夏一声叹气,“唉,小心一些。别露馅了。我不担心你的易容术,担心南诏的那些人会把你拆穿。”
下属轻轻点了点头,“少主且放心,交给我吧。”
谨夏将手挥了挥,那个下属将妆容贴在脸上以后,就走了。
也好,倒是要看看自己和这个真正的紫荀在一起,究竟是自己的易容术更胜一筹,还是真正的紫荀,更让人信任一些。
“王!”紫荀和叶姬二人一起俯身跪下。
这个殿堂很简陋,毕竟南夏的正殿已经不属于南诏了,能找到这么一个遗弃的地方,还算南夏王有些心,给南诏王腾了一个地方。
“路上有一些耽搁,不好意思。”叶姬见半天无人应话,只好轻声说道。
在过后,紫荀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南诏王的身边还站着一人。
紫荀一错愕,难免在这个时候见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有些惊奇。
敢情有人假扮他的模样,还是属实的嘛。
‘噗。’杨熵将一口茶水吐出,抬头看了看紫荀,这两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无非,其中一个,是自己来的,另一个是随叶姬一起来的。
让杨熵说,果真还是叶姬有叶姬在身边的话,可靠一些。
“南诏王!”然而,在南诏王身边的紫荀也跟着一个作揖。
“你俩先告诉我,你们谁是紫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