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福道,“把她的手给我放进火盆里,她若是不招,就不许拿出来!”
张福速速上前,抓起暖怜的双臂就狠狠的按在火盆里。
随后,便听到暖怜撕心裂肺的叫喊,“啊!!疼!疼啊!”
暖怜此刻只觉双手传来刺骨的疼痛,灼热的木炭活生生的烧着暖怜的手,甚至能够听见火烧着肉皮滋滋的声音。
暖怜哪里承受得住那般苦楚,哭喊着求饶,“娘娘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
花凉柒朝着张福使了个眼色,张福便将暖怜的手从火盆里拿了出来。只见暖怜的手上,此刻鼓起无数豆大的水泡,薄薄的一层皮,中间的液体似要出来,周边布着大片的红肿,令人不忍直视。
花凉柒却不带一丝怜惜,继续怒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暖怜抽搐的哭泣着,似乎还有些犹豫。
花凉柒见状便又命令张福道,“张福,行刑!”
暖怜一时吓得不轻,那样疼痛难忍的剧痛,她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忙是惊叫着,“是侧妃!是侧妃!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听命于侧妃的啊。”
花凉柒当下更是气愤,好!好啊!一次谋害我不成,转又派人在我茶里下慢性毒药是不是?简直太欺人太甚了!
花凉柒此刻气得呼呼的喘着粗气,她是要强之人,哪里容得了他人三番五次的谋害。
不过眼下要做的,还是惩戒下人为重。
花凉柒目光冷凝的瞧着暖怜,冷道,“暖怜,别怪本宫对你心狠。本宫向来只对谋害本宫的人狠心,是你谋害本宫在先的。张福,去将锦绣殿所有宫人喊过来,本宫有话和他们说!”
张福当即应下,随后便匆匆走了出去。
花凉柒这时毫不姑息的瞧着暖怜一眼,愤然坐在软榻上。
昭华殿全数宫人齐齐的站在寝殿,瞧着瘫躺在地上的暖怜,那双不堪入目的惨烈双手,宫人都心生畏惧,谁都不敢说话。
花凉柒正襟危坐在软榻上,威严的对着众人道,“你们都是昭华殿的宫人,也就是本宫的人。有些人本宫见过,有些本宫没见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都看见暖怜吧?知道本宫为何责罚她吗?”
宫人齐齐回应,“奴婢/奴才,不知。”
“因为她勾结他人谋害本宫,要置本宫于死地!”
当下,宫人们面色各异。
花凉柒又继续道,“看本宫好欺负是吗?旁的主子给你们一点好处,你们就敢欺负到本宫头上了是吗?”
“奴婢/奴才,不敢。”
“这样敷衍的话本宫不想听!你们很多人都是初次侍奉本宫,原都不是侍奉在本宫身侧的,本宫今日先把丑话都说清楚,谁若是胆敢再对本宫不忠,下场就和暖怜一样!”
随即,花凉柒拿起早已备好的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暖怜飞出。
下一秒,匕首不偏不歪的刺在了暖怜的喉咙,还没等暖怜叫喊,便瞧着暖怜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宫人们见花凉柒杀了暖怜,一个个更是害怕得打紧,紧张地低着头不敢说,有几个胆子小的宫女,甚至吓得喊出了声。
花凉柒愤然起身,怒吼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你们都懂,本宫是你们的主子,只有本宫好了,你们才能好!本宫向来看重的是忠诚,你们说本宫狠辣也好、无情也好,本宫都不在乎!不忠于本宫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都听清楚了吗?”
宫人们哪里敢不应,“是,奴婢/奴才,谨遵熹昭仪娘娘教诲。”
花凉柒今日这么做,就是万不可再让宫人出叛贼,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她不是防不住宫人,而是没必要因此费心费力。
花凉柒随后扫视众人,又道,“谁若是觉得本宫苛刻,或者认为本宫无情,现在离开锦绣殿还来得及,有人吗?”
宫人又是齐齐回应,“奴婢/奴才,誓死效忠熹昭仪娘娘。”
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花凉柒自是不会往心里去,继续冷漠着,“既然如此,那你们今日便牢牢记住本宫的话,免得日后出纰漏本宫责罚你们,怪本宫心狠!张福,这暖怜这个贱人拖出去喂狗!”
张福当即应下,叫了几个下人将暖怜如破布一般的拖了出去。
宫人们一个个的都战战兢兢的,有几个胆小的甚至都开始打起哆嗦来。
“滚!”
花凉柒一声怒吼,震得当下众人皆是吓得不轻,一刻也不敢多留,应了一声便都回身逃之夭夭。
花凉柒独坐在软榻上,越想越恨,这个单慕雪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果真当她花凉柒是软柿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