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需他们再来此处了。”,龚太医瞬即应下,随后便叫人将那四人送走了。
随后龚太医对众人道,“这位是太子妃,你们还不快快行礼。”
众百姓忙是叩首道,“草民参见太子妃。”
花凉柒忙是温和道,“都快快起身吧。”
众人皆是起了身,花凉柒定眼瞧去,百姓一个个衣冠很是简陋,面色灰突突的,应该许久没有清洗了。花凉柒当下不禁心生怜悯,随后吩咐道,“这避难棚太过简陋了,如今城内一切商贩行为是不是都停止了?”
龚太医回道,“是的,眼下城内就这些个民众还未染瘟疫。”
花凉柒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便找一家大一点的客栈,仔细消毒打扫,让这么人都住在那里吧。定要远离瘟疫之处,这里简直太破了,然后让他们都洗个澡,本宫限你明日之前办妥,本宫明日下午再过来检查,你若是敢有半点疏忽,本宫便治你的罪!”
龚太医当即应下,“是,微臣领命。”
花凉柒随后便出了避难棚,龚太医自知任务艰巨,忙是叫着众位太医官员前去打理。
百姓们一个个随地而坐,这里没有床,没有椅子,土地就是他们的床和椅子。
只听他们耳语道,“瞧着这太子妃面色慈善,会不会好生安置我们?”
“客栈总比这里好吧?看来朝廷这次是派了善人来了。”
“哼,不过就是过来转一圈便走了,开口便是旨意,吐几个字的事谁不会啊。”
“我看那太子妃明日是不会来了,她那么高高在上,巴不得离咱们远一点呢。”
“我看也是如此,咱们还不是等于换个地方等死么。”
“……”
待到了下午,便瞧着漓擎澈匆匆而进,未等花凉柒开口,他便气愤道,“谁让你下那般命令的,你可知道,避难棚是最安全之所,万一调动地点,这些人再染了瘟疫怎么办?再者说,你只给医者一天时间,他们怎么办得到。你这简直就是胡闹!”
花凉柒瞧着漓擎澈如此情急,忙解释道,“我才没有胡闹!避难棚那般破旧,那些百姓身上那般邋遢,你看不到吗?阻止瘟疫,就是要多加注意卫生以及通风,那些人在避难棚再呆下去,不染了瘟疫也会得其他病的。至于我今天的令子,医者自会做到,人都是逼出来的。拿着朝廷俸禄,就是要看着他们找四个人在那里跳大神而驱除瘟疫吗?简直就是笑话!”
漓擎澈见花凉柒如此振振有词,一时更是不悦,“找驱疫鬼者是为了抚慰民心,眼下所有人都在找法子抑制瘟疫。”
花凉柒不禁嗤鼻一笑,“真是笑话,只要这瘟疫一日不除,便无法抚慰民心,你可看到他们眼里的恐慌了吗?”
漓擎澈一时懒得理会花凉柒,忙道,“明日你不必出面了,还是在知县府好生呆着吧。”
花凉柒忙反驳道,“不行!我都当面答应百姓明日要去的,不然岂不让百姓诟病我不守信用?这是在丢你的颜面,避难棚的事不用你管了,我心里有数!”
漓擎澈听闻此话更是气愤,“不用我管?我是太子,你不过是太子妃,你这口气倒是不小!”
花凉柒也不恼,淡然自若着道,“我身份自是不如你,可既然来到这儿,我自然要尽我一份绵力,你就去寻抑制瘟疫的法子吧,我来照顾这些没染瘟疫的人,有袭秋和张福在我身侧,你就放心吧。”
漓擎澈最厌烦的就是花凉柒这幅淡然之态,随后气急败坏道,“好,若是避难棚的百姓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如何收场!”,语毕,漓擎澈便气愤的徜徉而去。
这是身旁的袭秋道,“娘娘,太子妃这是生气了。”
花凉柒倒是不以为然,“不必理他,整天神经兮兮的。”
“太子妃不过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花凉柒一时更是不悦,“难道我就不是为了百姓着想吗?避难棚如何简陋你今日也瞧见了,还请什么驱疫鬼者,简直就是荒谬。”
袭秋见花凉柒起怒,当即劝慰道,“主子莫生气了,太子不也应允您治理避难棚了吗?”
花凉柒随后深深舒了口气,“这避难棚我自是要治理好了给他瞧瞧,到时堵上他的嘴,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袭秋见此状忙是转了话道,“娘娘,今早知县夫人过来了,当时您忙着去避难棚,奴婢便谴她回去了。”
花凉柒当即道,“定是来为知县大人求情的,不必理会便是了。”
袭秋当即应下,“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