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阿红回头对其他学员厉声说:“一会你们都要说,先听人家的,想想过一会你们自己怎么讲。谁要是再笑就让他先说。你,”然后阿红指着这个叫程钢的男生“接着说。”“没了。”学员说。
“什么没了?你还没说呢,你当时怎么表示想和她做ài的?”“我就说我爱她。”
男生还想辩解,但是在警校教官面前哪有他辩解的机会?“作什么了?”阿红追问。“我把手放到她那。
然后就被她打掉了。”“她的哪里?”阿红问。男生回头看了一下其他学员,面有难色,本来他想,既然打掉了,教官就不会再继续问了,没想到阿红没有停手的意思,但是他不敢说。
“乳房”这样敏感的词汇,以前的警校学习使她认为这不是一个好词。所以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哪?”面对这么女了女气的学员,阿红有点不耐烦“来,你到前面来。假如我就是你的那个女朋友,用我的身体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摸她的。”
如果阿红自己也扭捏,学生自然更不敢讲,这么公开的课非得上砸了不可,但是当阿红要求摸她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局面改变了,甚至女学员都蠢蠢欲动,臊红着脸,也想摸摸美女教员的秀美的乳房。
男生更超前,甚至已经开始寻思着如果下次轮到自己时,想摸美女教官身体的哪个部位。程钢似乎无奈的走上讲台,底下女学员都红着脸低下了头,男学员开始发“嘘,”教室里一片噪音。
程钢似乎无奈的走上讲台,底下女学员都红着脸低下了头,男学员开始发“嘘,”教室里一片噪音。
“都抬起头来,”阿红不理会男生的“嘘,”声,对女学员说“他摸我,你们发什么骚!”男学员“哄”的一下全都笑起来了。
有人甚至故意笑得很放肆,哪还有警察的样子。男生的手刚一接触到她的乳房,阿红就闭上眼睛,轻声的叫了起来“啊,啊”的非常投入。可惜只有几秒就嘎然而止了,男生碰了一下就准备回座位了。
“使点劲摸,早上喝早茶没有?”极度失望的阿红对男学员说“站着别动。告诉我,摸到什么了?”阿红问捏一下自己的乳头就想走的男生。
“胸。”连阿红这么爽快的人都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没想到男生找了个这么文明的词。阿红的课程现在的目的是最大程度的降低学员的羞耻观的下限,为执行将来的任务创造条件。他说。
“奶子、乳房”什么都可以,没想到蹦出这么个词。文明的词汇在这里并不和时宜,当然,工作要慢慢做,慌乱是绝对不可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斜眼瞟了一眼那个学生“比你的那个女朋友呢?”“那个地方?”学生有些惊讶:这个教官是不是神经病了?
还有拿自己的敏感部位和人家比的?这就是阿红稳坐特训班头把交椅的关键,每当有其他更高警衔的教官找政委要求这个千载难逢的超好的职位的时候,政委都会告诉他们:这个班正缺人,他们完全可以试带这个班一段时间。
“不过,”政委这时一定要面带难色的对他们说“由于保密的要求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这个班要求学员有性方面的实践课,主管教官必须掌握教学质量,不能回避,甚至以身作则。
你家那口子能同意吗会不会将来对孩子有影响这个班很重要,咱们可不允许把家庭矛盾带到课堂上来。否则,也没什么可否则的,她考虑好就可以上班了。”
政委说了几次这些话以后,基本上就没人和阿红抢位置了,没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婆送入虎口。
想想自己老婆和男学员搅在一起,在床上乱动的情景,真要把人恶心死了,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就是政委的领导艺术,如果直接拒绝,他们也只能同意,但是心里会留下阴影,将来有可能会爆发。
有些中国人是十分记仇的,将来如果有机会,这点小小阴影很可能惹出大麻烦。所以,办事尽量不要留“尾巴”尤其是这种多少有些“偏心”的事情,现在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不去”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当然政委必须对他们讲明,谁如果出去后胡说八道,纪律自己知道,况且阿红的能力也确实比别人高,这门课是新课,连大纲都没有。在部队,其他教官照本宣科倒是可以教得不错,但是遇到需要发挥个人能动性的时候,总是有些缺陷,不够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