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个东西,不好好上学,学人家操小姑娘!你毛长全了么?!”金刚跪在地上,趴着道歉不迭:“三爷我错了三爷我错了你放过我,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刀疤懒得理他:“满嘴废话,闭嘴!”
话音一落,金刚马上像被拉了拉链一样闭嘴了,刀疤撸好袖子,撩起衬衫,赫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来,他把于的手提起来,摁在茶几上,拿刀指着他的手指头说:“来,小子,把你们是怎么坑害这小姑娘的,一五一十跟老子说出来!”
于吓得屁滚尿流:“我我三爷,小子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姑娘是别人拉来的真的真的,我跟那哥们都不熟的我见到这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啊”只听他惨叫一声,刀疤已是手起刀落,那指头登时和其他四个兄弟分离,冒着血被遗弃在茶几上。
刀疤大吼一声:“还他妈的不老实!我告诉你,小媛都跟我说了,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对一遍!但凡再胡编乱造,就又是一根指头,砍到没为止!”于疼得已经扭起来。
像一团废纸一样:“我说、我说三爷刀下留情”于接着一五一十地把他们淫弄小媛的过程说了出来,刀疤随即又殴打了他一顿,然后拿热水器的电线把他捆起来,又把金刚关在卫生间里,打发吴哥离开,临走的时候威胁说:“你要是敢告诉警察,我灭了你。”
吴哥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刀疤将两个人控制住后,给北京的黄暂、张震等人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们删除所有的视频资料,还通知了一个北京的朋友,让他去监督黄暂、张震他们。
当那边朋友起身,他才挂下电话,然后拿卫生间里的毛巾简单给于包扎了一下,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要了你的命,小媛也受牵连,我不想她跟条子沾上什么关系。
不过我也奉劝你,要是你敢报警、或者不删视频,我让你分分钟掉脑袋!”于吓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连声说绝对听刀疤的话。确认一切没有问题,于又叫来了两个朋友,帮忙看着那两个人,自己才出门了。
临走时,他从于的包里掏了掏,找到了那个表盒子,把手指装了进去:“手指头我留纪念了。
也给你留个念想,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把事情搞掂了,你们就赶紧走,反正我知道你也有票,不过想让小丫头跟你们回去可就别做梦了。”
估计是差不多在这之后十分多钟,我见到了他。我合上电脑,感觉彻底地输了,我在心里想了不知道多少去收拾于的方法,但是都没有付诸实践,反倒被刀疤抢先了。
而且他不仅是收拾了姓于的,还帮小媛解决了这一帮子苍蝇。他做的,比我做的多多了,更不用说他还可以满足小媛。我总以为小媛是我的,怎么样都来的及,怎么样都有余地。
事实上,小媛可能离彻底沦陷成另一个人只有一步之遥了,是这个看起来很低劣、很卑鄙、很粗暴的男人,拉了他一把。
我可以有一万个理由鄙视他,鄙视他一辈子只靠鸡八和拳头,鄙视他破相、没有女人爱,鄙视他的社会地位,鄙视他文化水平,但我没有办法鄙视他的,是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原以为,等小媛醒来之后我们会疯狂做ài,但是事实上是,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我只能躺在旁边,抱着她、抚摸她,因为我心里沉甸甸地,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能给她的,或者还有什么是只有我才能给她的。
小媛醒来的瞬间,永远还是那么熟悉,她窝在我怀里,温柔地用她丝绸般的肌肤蹭着我:“躺在你怀里好舒服。”“那就一直这么躺下去好了。”小媛笑了笑,然后开始吻我。
“对不起,昨天昨天我太累了,而且受了一点气,所以没有好好对你,也没有和你那个”“没关系的,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我不是一直都这么说么?”我也尽可能地,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吻她。
她逐渐情欲起了,像鱼儿一样游动在床间,抚摸我,用赤裸的腿面挑逗我的阳jù,这时候,我忽然撑不下去了,我轻轻摆脱她,低垂下视线问她:“你知道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么?”小媛吃了一惊:“他他是我一个远房表哥,怎么怎么了?”
我坐了起来,将那个盒子塞到了旅馆的抽屉里:“他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帮你把欺负你的人都解决了。”
小媛一言不发,只是把手放在头边枕着,若有所思。我补充道:“我看他挺确定的,应该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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