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传了出来,视频质量不算太高,但是仍能清晰看到两个女人被操干的情景。一个是周娜,被张向南干着小穴,表情一片默然,身体也像是冰凉的尸体一样只是迎受着抽chā。
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小媛,身体的三个洞被塞满,仍精力旺盛的呜发声,身体红热,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如同滚炭的情欲。她头发上都是干结的精液,似乎被颜射了好几次。背上也散落着精液,到处都是被打红的印记。
“看到没有,这两个女人。没有对比就没有结论,这一眼就看出你女朋友的与众不同了。”“唔。”我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我是想让你看看,然后告诉你,不要自责了。”
“我没有。”“你的一切表现都在告诉我你很自责。你觉得自己很猥琐,你的猥琐害了她是么?”她这句话是说对了,我看了看她,然后点点头。“那我告诉你,贱人就是贱人,没有你她照样会变成这样。”“别这么说她。”我有些不乐意,毕竟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让别人来说。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由着视频不断想起小媛的娇喘声。大概是口交的人拔出了鸡八,她那有一些孩子气的声音响起:“啊小媛小媛被你们干坏唔”果然,又被堵上了嘴。“我跟她是一类人。”杨菲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我们都是。我们是病人。性瘾症。”
“真有这种病?”“有的吧,大多数这个病的患者是男性,但是女的也有。目前的研究认为,有机遇成因、创伤成因、依恋成因几种。我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哪一种。”
我坐在那里,脑子里印刻着这几个字。创伤?什么样的创伤。被诱奸这件事情算不算创伤呢。我抬起头:“能治么?”“能。”
她点了一支烟“但是治疗很痛苦,不如不治,尤其是国内,现在根本没有靠谱的机构。我当初尝试就诊,他们就要给我做垂体切除手术。”
“垂体?”“对,人体激素的司令塔,呵呵。这个名字是医生说的。”“你没有切?”“当然,后来我不治了,操,那么麻烦,老娘只是想干炮而已。”“那你现在还”
“没有了,不知怎么就好了,我吸过毒,进了一回戒毒所,出来以后就好了,可能跟里面的经历有关系吧总之,你如果还爱她,就不要去治了,除非出国。出国也许有戏。”
我陷入了沉思。我从没有想过这个。我的确听过这个名词,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拍色情片的人杜撰出来的,但是小媛她,确实很异常。“那你你现在还会有性欲么?”
“没那么强了,说实话,那时候觉得干炮真的很爽,每天都在想,想得时候就特别焦虑,觉得很痛苦。现在只是普通的性行为,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我叹了口气:“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你可以放任她,别管她,反正她爽了,哪怕最后被干死,也是爽死的,不亏。”
她吐出一口烟圈。我皱了皱眉头。没等我说,她就接着讲:“你也可以包容她,控制她适当地放纵感情,也许有一天她就像我一样,突然好了,但是你受得了么?她这个样子多久了。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没有爱情,只有性欲的生活,其实是最寂寞的。”又一次,不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尤其是你,性欲其实也没满足吧。”
她走过来,捏着我的脸:“好好想想吧,小伙子。你以为自己很猥琐,你以为自己很变态,其实你远远算不上变态。你不要老觉得自己这个角色很丢人,好好调整一下呗?”
她再一次攥住我的阳jù,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搓着阴囊,同时用掌根不轻不重地蹭我的guī头。她在勾引我。我感到精虫瞬间扑到脑子里,眼睛无法控制,盯着她暴露在我眼前的乳沟。她发觉我看着那里,就将睡衣揭开,露出一对浑圆的乳房。
她的乳房比小媛要大不少,看上去都难以整个握住。她抓住我的手,放在上面:“这种时候就不要做伪君子了,你累不累啊?”
她魅惑地一笑,仿佛一个已经得手的猎手,或是某种猫科动物,随着我揉捏起她的乳房,我们便自然地贴在一起,拥抱,接吻。
她身上飘着的香水味还没有被前半夜的情欲宣泄所消磨殆尽,仍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肉桂香和薰衣草的味道。我的热血完全膨胀起来了,阳jù也胀大到了自己都感觉要爆裂的程度。我心里感到快慰,好像被她解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