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他奸笑一下:“回头老子教你怎么用。”因为刀疤是逃犯,我们这一路异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狱友的车,辗转到了青岛。
我们在青岛稍微休息了一下据刀疤的情报,晚上才有机会混到小媛所在的场子里。我们俩在一个不需登记的小旅馆里逗留。刀疤跟我交代了当天晚上大体的计划。
张向南他们有一个私人会所,是一个二层小别墅,招待一些圈子里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务,要价不菲。
他们惯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单纯的小女生,调教充分后灌输一些享乐的观念,然后说是去“玩”其实就是推荐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调教的比较好的女孩子其实很难得,平均一个月也就一个。小媛想必就是他们这个月的“猎物”据说今天晚上就要拍卖。拍卖的形式和一般的拍卖不太一样,会所有内厅和外厅,外厅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过介绍,进到内厅。
这是规避警察的做法。内厅就是二楼,大部分人在几个卧室“候单”有一个主卧“展货”展货的过程是张向南他们展示调教的成果,会分几个阶段。每到一个阶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价。
每叫一回价,客人要拍下一大笔现金作为拍卖费,最后留下的几个人,进到主卧,做最后一轮竞拍。刀疤了解到,只是进到主卧之前,就要拍下三五万的单费。
而且根据前一轮的形势,还会不断加码。目的就是最后只留下几个有实力的金主,最后的成交价,基本都在十几万。
十几万包一个月,然后金主可以选择退包,或者继续连租。如果要买断,则要花上几百万。刀疤的计划是,花上几万块钱,进入最后的竞拍。
然后找机会下药把场子里的人放倒,带小媛离开。如果没机会下药,就强行夺人。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
这个人当然不知道他的来意,还以为刀疤只是想找找乐子,只顾恭维:“哟,哥你这回捞了不少啊,有钱玩这个了。”
刀疤抽着烟装客套:“屁,还不是为了赚点中间钱。我认识个人好这口,但是没门路。我这不是有你这个门路么。”“嘿嘿,”那人拿出一张纸“你看看,这是这次的姑娘。”我凑近一看,果然是小媛。
一张婧媛的写真,大大分开双腿,表情娇羞,花蕊之中插着一个自慰器,周围散落一些精液。下面的文字写着:“三年一见,群交好女。调教完美的清纯系女学生,肛交ok,起价四万。”
我心里已禁不住酸楚。从没有想象过,小媛像这样,像商品一样印在一张广告上,虽然她确实身价不菲,但是贩卖的形式,确实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的色情。刀疤和那中介简单商议后,付了五千块中介费,得到了进外场的门票。
但当他提出要带我一起进场时,又不得不多交了五千。中介说明,进外场门票统一五千,只有进到内场才有资格带一个人。内场的门票是两万。刀疤讨价还价之后,商量得两个人八千。
我们这才开始做最后的准备。刀疤准备了二十万,钱箱里装了两把刀。我随身带了一瓶粉末样的药,据说是实验用的镇静剂,刀疤托人从实验室偷出来的。他真的为了小媛很用心,准备得十分周到。
最后,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装枪,他说这把枪到时候在会所门口找地方放着。枪是没法带进去的,使用起来动静也太大,能不用尽量不用。我看见真枪多少有点惊诧。金钱、性爱、刀枪,这些一向在电影上才有的桥段,竟然就发现在我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刀疤绝没有邦德那么帅,我也不过是个气质普通的跟班,但我们拿的东西,绝对真金白银。
刀疤拍了拍箱子:“这些准备咋说都够了,以往他们会所的标王是二十万,我们带这些钱起码可以进内场。进去就好说。”
“要是钱不够咋办”刀疤皱了皱眉:“我只能搞到这么多现钱,不过刚才那个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钱不够,他可以帮我担保赊一笔。”
“哦”毕竟是小媛,是我心里崇拜的女孩子。她的价值,我总觉得应该好高但是我毕竟不了解市场,而且我们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无道理。到了几年后的今天,据说这个会所的标王,包月已经不止百万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着口罩,千万不要让人记住你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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