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干腻了?”
刀疤摇摇头,示意杨哥借一步说话。我看着刀疤有点不对劲,悄悄跟了过去。走到小屋门口时,朝里面看了一眼。这个距离很近,我几乎可以听清她喘息的细节,只见小媛还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似乎难以从高潮中抽身出来。
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眼见曾经粉嫩的阴唇,比上回近距离看时更加黝黑,有点发亮,如同两片烧制失败的黑色琉璃。杨哥的精液从尚未闭拢的yīn道口流出,黏附在阴唇上,垂落在阴毛的尖端。
yīn道口是一片沁红,大概从昨日就未完全剥离红肿的状态,恐怕将来也会逐渐有色素沉着在上面。
整个下体都显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长粉嫩的大腿有一个渐变的对比。我不禁凑近了一步,很想过去抚摸一下她,问问她下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
但是我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只是贪恋着多看了两眼。将目光许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脱力的双腿上。那修长唯美的线条,一直延至足踝,肌肤的几何美感无可形容、完美无瑕。
我才注意到她脚上还拖着一双拖鞋,和整个下体一样,泛着淫液的光辉,这样沉溺,你快乐么?我的任务是让你自由的快乐,对吧?其实这是一个和她说话的机会,但是我感觉到刀疤有重要的话要说。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们附近。杨哥吐了一口痰:“是怎么个意思?”刀疤说:“那个姓于的抓到我把柄了。
这次完全是给她男朋友演了一场戏,让他背锅。”我心里一惊!难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屏息凝神,不敢漏过一个字。
“什么把柄?”“我那个弟弟,在老家犯事了,姓于的是洗钱的,他一个后台的儿子靠他养着。那个后台正好能处理我弟弟这个事情,本来都摆平了,他又威胁说要是不配合,就照死里判。”
“犯什么事了?”“捅死个人。”“我操,你们这一家子”“老子也是没招了,本来都准备跑路了。
回来干这个活。”“他是要这个女的?”“对,姓于的说真是看上这个妞了,说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谁都别搅了他的兴。我砍了他一根手指,这仇算是结了,他说要是能干成这一码,就一笔勾销。”
“他不是去买了么?干嘛还要你出手。”“他那个是拍卖,操。这姑娘太骚,又长得水灵,暗地里议价都到了两百万了,姓于的觉得不想出那么多钱,又怕和青岛那帮人结仇,就出了这么个王八操的主意。”“还他么挺复杂。”
我听了这些话,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我太天真了,这趟青岛之行,如此顺利,本来就有鬼。姓于的出现在那里,又显得太巧。
明明刀疤看起来一切都调查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不调查买家?我真是愚蠢!幼稚!贸然相信刀疤,现在不仅害了小媛,还害了自己!杨哥提了提裤子:“你龙哥也有这么背的时候。”
“是啊,那小子人虽然怂,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义。坑他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妈了个逼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了,要是年轻时候,我才不鸟这路鸟人呢。”
“什么时候交人?”“姓于的在善后,明天一早就来接人。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欢,这回还是不得不卖了她。”“有钱拿么?”“姓于的给了四十万。我倒是不缺钱,刚捞了一笔。”
“那你怎么处理那小子。”“咱们仗义点,我给他十万块钱跑路。他这辈子算是完了。”我的脑子几乎没有在转,一片空白。“这辈子算是完了”这句话不断在我脑海里重复,让我像傻了一样。
甚至差点没察觉到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不过好在,我这点警觉性还是有,感觉躲起来,目送着两人走进楼里。杨哥还念念不忘:“拿着妞明天就送走了有点可惜啊,龙哥咱俩一会儿一起干一次?”
“你干吧,我对不起她,不想干。”“那你有伟哥么,给我两片。”“老子不留那种东西。”两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楼道里。我这才失神般从角落里出来,夜色仿佛更深了一些,几乎要扼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估摸着两人回去了,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屋子,此时此刻,夜晚终于安静下来了,但是安静得很恐怖。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直以来寄希望于别人,不肯自己主动做功。现在终于沦落到了不得不靠自己的地步,可是还有路走么?我躺在床上,彻底没了睡意。我努力想着办法,却觉得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