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基岌岌可危一说?”
“儿臣不敢欺瞒父王!”帝辛闻言,心中冷冷一笑,故作惶恐应声说道:“不光儿臣认为,就是嫁在西岐的姑姑也认为,目前我们殷商最大的忧患不在外,而在内!”
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们殷商东部东夷、西方犬戎、北海鬼方、南地雅利安四大未开化蛮族不足为虑。
而我们殷商内部目前八百诸侯分据各地,虽然表面臣服,暗地里却各存思,尤其以势力最大的四大诸侯为最,他们一旦叛逆,后果不堪设想啊!”乙闻言,脸角肌肉抽动数下,良久过后,帝乙长叹一声道:“辛儿,汝心中是否已有良策根除吾殷商此大毒患。”
“回禀父王,儿臣认为西岐才是我们的最大敌人,西伯侯虚伪至极,阴险狡诈,靠他的虚伪伎俩在西岐深得民心,暗中结交权臣,拉帮结派,精练甲兵,明里与各地诸侯大肆联姻,所生杂种不下百数!实乃千古第一淫臣,也是我们大商最大的隐患啊!”帝辛咬牙说道。
“好一个千古第一淫臣!”帝乙闻言当即动容,脱口冷声高赞。
而当他转过身后,一股莫大的威势向帝辛狂扑而来,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的止不住急涌而出。
“吾大商自成汤圣君以来,至寡人已经历经二十九代君王,虽其间也偶有盛衰,江山却始终安如磐石,今寡人上承天命,以仁治四方,德服天下,八百诸侯无不诚服,何来亡国之论!逆子安敢如此危言耸听!
着实大胆,居心叵测。汝不说出所以然来,寡人定当治你误国重罪?”正在强撑抵挡帝乙强大帝威的帝辛。
突然见到帝乙脸色一变,向他声色俱厉的大声喝斥道,目现狠芒。帝辛连连叫苦,大呼冤枉,接着把从本尊那里得来的知识和观点稍加整理,将所知的诸侯分封制的利弊一五一十地阐述了出来,又提出了让帝乙怦然心动的君主集权制。
果然,帝乙听完,脸色缓和下来“辛儿,汝两位兄长一目光短浅、只知以‘仁德’服人,一胸无才略、生性懦弱。
丝毫不知吾朝如今已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实令寡人失望无比!吾大商自武丁盛世以后,国力渐衰,反观各方诸侯纷纷雄起,愈难以驾御!”
“先皇太丁之时,就曾忌西歧势大,将当时的西伯侯季历(姬昌之父)囚而杀之。其子姬昌却继承父志,西岐之势不弱反强,寡人为防姬昌报仇,不得已将幼妹许配与他,实乃大商之耻也!”
帝乙一直对各大诸侯心存忌惮,有心改革,却从未听过如此精辟、独到的见解,当下怒容顿敛,亲自上前握进帝辛双手,长叹道。“吾儿子辛出世之际就有神龙显现,果然没让吾失望,天生聪颖,谋略惊人,实乃吾大商之千年幸事哉!”
帝乙欣慰地看着帝辛,笑声说道:“吾观上大夫姜文远之女贤良淑德、容姿上佳,可为辛儿之太子妃佳选。”“儿臣惶恐,国难未平。
儿臣想要等”帝辛见到帝乙对自己不着痕迹的改变称呼,心中不由一喜,同时心中也冒出了冷汗,今年自己才三岁不到,听帝乙那话的意思,是想要提前抱孙子了,可谁让他三岁的年纪,却有着十几岁少年的身高呢,不得不让帝乙往那方面想。
“辛儿放心,那姜玉儿绝对不会令你失望,家事身份都配得上你,你大王兄子启多次向为父请求赐婚,吾一直不许之,你别得了便宜还向为父卖乖。”帝乙面带微笑,大声笑道。“儿臣不敢。”
帝辛感觉到帝乙身上的强大气势终于消失不见,说话语气温和,身上现出人父的姿态,心中好是叫苦,连忙躬身应道。
“辛儿,既然那淫臣西伯侯大搞联姻,那吾等为何不可,四大诸侯中,唯有东伯侯与西伯侯旗鼓相当,正好他也生了个女儿,等过些时日,父王就召他过来协商,把他女儿封给你做侧妃!”
“父王高明!”帝辛还能说什么,反正到时候那些女人有本尊来操心,不用他心烦。他只要能力挽狂澜,保住大商,便可修成正果!“对了,辛儿,去把桌案上的东西拿走,回去好好修炼一下,过些时日父王就把从先祖代代传承下来的帝王舍利传承于汝!”帝乙再度背过身去,向帝辛淡声说道。
“帝王诀!”帝辛走出宫殿,看着手中神秘黄色皮质上的甲骨文,勉强辨认一下,顿时忍不住惊声高呼道,传说中可以修炼龙气的帝王诀,本尊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