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样的尴尬境地,更是恼恨自己为何如此下贱与放荡,可是,手指抽chā的频率不减反增,我竟是再此刻继续轻轻抠挖起来,啪嗒!
左侧的门被打开了,随即想起了水龙头冲水的哗哗声。“最近尿有点儿黄,应该是上火了”王曼诺有些心不在焉。“怎么?最近约炮儿不太顺利?”李莉笑言。
“去你的!滚!”王曼诺怒道。就在此时,那个阴郁的声音再次出现:“先不要动她”“如雪?你真打算就这么忍了?!”李莉十分惊诧。一侧,另一个声音响起:“如雪,我听说她换导师了,这事儿是你爸干的?”
“能不能不要说她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这个女人!”人已经都走了,我双眼沾满着泪水,大脑一片混沌。
手指的抠挖速度越来越快,快乐如潮水般涌入全身,手指上的津液不断的连成串儿滴落在与膝盖平齐的内裤之上,泛起噗呲噗呲的搅动声,我缓缓半蹲,双腿开始发软打颤。
好安静我在哪里呢?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好像要飞了一样如果时时刻刻都是这样开心的,好么?
“啊!”“啊!”洗手间里回荡起我的轻唤。当我从教学楼正门台阶走下的时候,周围空荡荡的,人都已经散了。
我背着包,颇有些失魂落魄。刚才的高潮似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精力,再加上这些天没日没夜糜烂的性生活,我开始感觉到身心俱疲。一想到今天晚上要继续去云顶,我的心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这样的日子似乎还要持续很久,很久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本不该是我思考的问题。天空有些昏暗,一阵冷风吹过,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走下了台阶,我下意识的想沿着宿舍的方向前行,可刚迈出半步,忽而反应了过来,愣在了当场。
一时间竟有种怅然若失之感。轻轻摇了摇头,我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缓缓而行。诶,脸上怎么凉凉的?就在我有些疑惑之际,抬头一看,竟是漫天的雪花!冬天来了不知为何,看着此刻漫天的风雪,我忽然很想哭。
“陆清”是谁在背后叫我?有些恍惚的我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去看。“陆清”那人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缓缓的转身,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男人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没有推开他,只是神情有些木讷。“今天你在舞台上,很美”男人喃喃自语,手臂紧紧抱着我的身子,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林郁,请你自重。”我冷冷说道。男人身子一僵,可随即再次抱紧了我,竟大声喊道:“我原以为可以忘了你,可我发现我错了,我爱你,陆清,我爱你!”
“你不要这样!”我张开双臂极力的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却不可以?!”啪!一声脆响,我的手掌狠狠的扇了对方一记大耳光!
“林”就在我准备骂出口的时候,竟是一瞬间愣在了当场。缓缓转头。高挑女子站在不远处。眼神,竟是那般绝望。
我猛然转身,大踏步离开!踏雪,无痕。坐在公交车的后排靠窗位置,我头枕着冰凉的窗户,望着窗外略显雾蒙蒙的街景。因为还未到高峰期,车上的乘客很少。
只是陆续新上来的几个男人皆是坐在了我的周围,其中我左前方的一个戴黑色帽子的年轻男孩儿还偷偷的瞄着我瞧,让我颇有些尴尬。从兜里拿出白色的耳机,轻轻塞入耳中。”
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为我梳妆。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都怪这月色,撩人的疯狂。”任素汐那首“我要你”
从耳机里轻柔传出。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柔和的旋律,不知不觉嘴角挂上了笑意。最近一直单曲循环这首歌,很好听。那记得,这是我和大叔那天分手时,在他车里电台第一次听到的这首歌。
每次听着这个旋律,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我们分别时的场景。我坐在他的身边,没有一句话我们就那样分开了,我没有回头,眼里尽是泪水。
面前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如同一直在沉睡,原本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如今也只剩下了鼻子上的氧气软管和挂在床下的导尿管。她闭着眼睛,原本脸上的浮肿已经渐渐消失,额头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开始变淡,周围的皮肤泛起了浅黄色,女人的脸色依旧苍白。我坐在她的床边。
看着她灰败的唇色,双手搭在腿上紧紧握住。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依旧昏迷不醒,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么床头的那盆淡雅兰花是我今天带过来的,我希望为她这个冷冰冰的室内增添一点鲜活气。
这是我第三次来这里看她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来到这里,心中只有压抑,愧疚感,如同一个沉闷的壳,将我罩在其中,甚至连呼吸都觉困难。她会醒么?我轻轻握住女人的左手,有些冰冷曾经的她,是那样的热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