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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女婢跑过来,对秦娥道:“斛律夫人,我家夫人在斗兽场,邀您一叙!”秦娥道:“是姚姬夫人吧?那种地方太血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经受得住?”实际上她不仅不愿意去斗兽场那种地方。
也不愿意和姚姬这种女人有太多交集,和这个女人沾染太多,肯定会坏了妇人名节,但是,她的丈夫和姚姬的丈夫既是同僚,也是好友,所以她经常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姚姬虚与委蛇。
但话说回来,人家名声怎么样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况且姚姬虽然行为上她看不惯,但是姚姬对她还是比较热情友好的,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才会因为姚姬的一句嘱托,今日特意来这百花集帮她挑选两盆花草。
秦娥想了想,看了一眼小厮,又道:“你和你家夫人说,老身怕那些猛兽,斗兽场就不去了,改日来我府上一叙倒是可以!”中午时分,大将军府,林檎父亲所居住的三层阁楼里。
临窗的位置,阳光隔着纱窗洒进来,落在席子上,也落在一具丰腴雪白的肉体上,原来,一个丰腴的美妇人双手正撑地,弯着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她穿得一身织金襦裙。
此时已经撩至肩背部,露出羊脂美玉般的胴体。那如杨柳一般的腰上,被毛笔画了一张楚河魏界的棋盘,上面放着数十颗棋子,正是一具正在对弈的棋局。
她的前面是一个头发皆白的瘦小老者,正跪坐在绒毯上,胯间的肉棒正插在美妇的檀口中,左手里还握着一根细链子,右手里拿着一枚棋子,愁眉紧锁,正想着怎么落子呢?
而他的对面,一个少年在美妇的屁股后面,扶着她的腰,卖力地耸动着,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细细看来,美妇人脸色潮红,玉鼻急喘,胸脯起伏,那目光带水又含情,那红唇轻启间,嘴角正露着浅浅的媚笑,娇似花瓣初开。
可是却不停地吞吐着一根细小肮脏的肉棒,那软软的舌头绕着guī头不停地打着旋,唾液直流。
美妇打扮得真是花枝招展,高椎髻上系着左珠翠,右步摇。眉心贴着枚璀璨的红宝石,显得高贵而耀眼。脖子上带着一串南海珍珠项链,一根细铁链穿在上面,另一头正在老者的手里。
让人眼花缭乱的是,美妇全身上下纹满了彩纹身!显得妖艳诡异。妖艳胸前的两只肥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左胸纹着红色的彼岸花,右胸上纹着红色锦鲤。
白的就像一片积雪,熟的就像一样吊在树枝上的瓜果,那粉色的乳头尖尖地翘起来,像是被人可以拉直过一般,两圈乳晕很大,就像是碗底那般,一看就是经常哺乳的女人。
再往下看,平滑的肚皮上,以肚脐为中心,纹着一只五彩的大蜘蛛,甚至还纹着蜘蛛网。美妇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屁股那一块是镂空的。从少年的角度看,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对白皙圆润的大长腿同样也纹着纹身。
左腿外侧纹着几根青色的藤蔓,内侧纹着一只飞舞的彩蝶,而右腿外侧则纹着一丛鲜花,内侧也纹着蝴蝶。
两只蝴蝶的形状和动作呈对称状,两腿颤动间,像是在翩翩起舞。同样,美妇那肥美如脸盆大的屁股上各纹着一只鸳鸯。
少年用手对着屁股啪啪啪抽打时,那两只鸳鸯像是在吸水一样,生动妖冶极了“母亲,那个斛律夫人竟然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你。亏你拿她当知己呢”少年愤愤不平。
原来和美妇正是大将军林檎的夫人,姚姬夫人。
“森儿,那秦娥是个尊礼守德的女人,和娘想的不一样,娘觉得那些礼法丢掉,反而能获得很多快乐!娘这样不也尊老爱幼嘛嘻嘻”“母亲,这就是你给我嫖的理由嘛?”少年坏坏地一笑,用力一插!
“哎哟!好儿子,好狠的心,捅到娘心坎上啦!”姚姬前侍林父,后侍儿子,不知羞耻,反而笑盈盈娇嗔起来“森儿,这一盘棋你必输无疑!”
老者的左手将狗链子系到旁边的案几脚上,用手对着姚姬的两只大吊奶用力一拽。
“父亲!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拽坏啦!以后还要不要玩啦!”姚姬林父道:“媳妇啊!爹可是付了这么多嫖资的啊!连口奶都喝不着”原来姚姬的一对巨乳的正对面的地上,有一堆小金块呢。
“父亲,你好坏呀!竟然敢嫖你媳妇,你不怕儿子回来找你算账呀!”姚姬媚笑着,一边用力地吮吸着林父的肉棒。
林父感觉自己的肉棒酥酥麻麻的,精神一阵清明,灵魂都要出窍了,他先是落子又道:“媳妇的嘴就是甜啊,森儿,看我吃掉你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