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红的双颊看起来特别动人,除了熟悉的温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慧仪似乎变了个人,变的有些陌生,变的更艳丽小手轻抚着棒身,原本软绵绵的肉柱立刻变的硬直,花瓣一般的双唇碰触到灼热的顶端,仿佛遭受到高压电流的冲击,销魂酥麻贯穿全身,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圣洁的舌头竟然开始舔舐污秽的肉块,深褐色的表面受不住刺激,伞状的肉冠逐渐张开,慧仪慢慢地含住膨胀的肉棒,细腻地吸吮着。舌头舔过藏有污垢的缝隙,慧仪笨拙而认真的侍奉着我,交往至今,我们从未进行如此大胆的交流。
但是在快感冲击下,我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此时脑海中竟然浮现婉婷所说的姐妹故事忍受不了进一步的快慰,我奋力将全身充斥的欢愉反馈到美丽的女体上,手指在粉嫩的菊蕾附近搔弄着,遭受刺激的圆臀闪避着亵玩。
可是,我知道慧仪的情欲将因此沸腾。浅浅探弄着前后穴洞,湿濡的粉红肉芽自行缠弄入侵的异物,夹击的快感让怀里的玉人不住呻吟,滚烫的肉棒顶在洞口来回磨蹭,肥美的肉唇流出黏稠的汁液。
“坐上来。”我牵引着慧仪的腰肢,让白玉般的女体与我结合。羞怯而迟疑的表情提醒了我这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从未以这种姿势与慧仪享乐,比起尽情开发潜藏官能的婉婷,我与慧仪一直以熟悉的默契寻欢。
“子浩,你爱我吗?”“当然爱,小傻瓜,为什么怎么问?”慧仪默默坐上了发硬的肉棒,湿润的肉门被顶开,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慧仪狭窄的径道被用力撑开。
搔弄着彼此敏感的官能神经,收缩凝聚着快感,引出阵阵猛烈的欢愉,我躺着欣赏爱侣截然不同的媚态,搓揉着白嫩的肌肤,酝酿着超越高潮的颠峰。
“仪,你在上面要自己动,才会舒服。”“嗯嗯。”慧仪的双颊更加红润,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樱色,泛着潮红的性感增添几许娇艳,纤弱的身躯骑在我身上,显得更加妖魅。
我扶着纤弱的腰肢,推动着粉臀,椒乳乱颤,仅堪一握的腰肢充满韵律地舞动,宛如绮丽的波浪,怒涨的肉冠刮弄着密径,频繁地摩擦着平常接触不及的敏感肉壁,慧仪捂着自己的小嘴,依然不停泄出美妙而模糊的婉转娇啼。
“喔!好舒服,再来!喔!”仿佛赛马的最后冲刺,坚实的肉棍以超快的频率急速抽chā着,我们毫不保留地发泄,彻底释放全部的快感,似乎承受不住悦乐的娇躯不断向后仰,双腿却眷恋地夹在我的腰间。一墙之隔就是婉婷的房间。
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婉婷用枕头盖住头,嘟着嘴生气的模样,虽然不确定墙板隔音的效果,我肯定隔壁可以听到所有不该听到的声音。
几乎要压坏床板的激烈碰撞声,慧仪与我原始奔放的嘶吼,激情乐曲在房间热烈演奏着,迎接曲调中最后一小节的高潮。慧仪高昂的情绪与平日做ài的态度大不相同,不知道是否今天的她故意去迎合我的喜好,不。
或许贪恋地骑在我身上才是慧仪的真正喜爱的方式,温柔的她只是一直习惯压抑而已。无论原因为何者,我突然感觉自己并未真正了解身旁的女人“明天可以陪人家吗?”
“姐夫得要去加班,最近工作很忙呢。”眼光不安地四处飘移着,似乎想要闪避什么,我撇过头小声回答道。“那后天晚上呢?”“后天还是要加班啊。”婉婷继续耐着性子问道:“那周末可以吗?”
“抱歉,最近都不行”“真的是去工作吗?还是跟姐姐有约会?”丰润的双唇颤动,婉婷的语气跟表情有些诡异,歇斯底里到有点吓人。“婉婷,你别这样”“姐夫,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跟姐姐解除婚约吧。”
“别开玩笑了好吗?”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唇色几乎发紫,眼眶里布满腥红血丝,婉婷的表情逐渐变的狰狞吓人,小手在皮包里摸索着,竟然掏出一把水果刀。锐利的刀锋闪着光芒,亮的让人发寒,绝对不是仅能用来切水果而已。
从来没有想过电影般的情节真的会在自己面前上演。婉婷倒转刀锋,正对着自己的咽喉,脸色发青,吼道:“快点答应人家,不然人家马上死给姐夫看!”
刹那间,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冲过去紧紧抱住婉婷。胸膛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只见血花飞溅,我的双手沾满浓稠的血浆,腥红的血雾渐渐遮蔽了视线,一切变的模糊“啊!”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汗水湿透了整件上衣。瞥过头来,身旁只有淡淡的芳香与枕头上的一缕发丝,我轻抚着残留爱人体温的被单,陷入深沉的思绪之中。
由一个谎言到下一个谎言,无论量或质皆以等比级数地扩张着,欺骗与背叛编织成的密网包围之下,仅存的一丝真实早已完全迷失。原因是不堪承受激情消逝后的罪恶感,还是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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