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被海风一吹,她的身体更加冰凉,借着月光看,她胸口处一片血红。
难道伤口裂开了?杜君泽立刻抱起她朝医院跑去。
医生帮她处理了伤口,杜君泽才放了心。伤口没事,消毒就行,只是胸前的皮肤被礁石擦伤流了点血,都是小问题。
从医院拿了个床单裹在她身上,杜君泽再次抱着她回去。
牙芽还醉着,口齿不清地嘟囔,“杜君泽……死人脸……”
什么时候他有了“死人脸”这个外号?不过她醉后怎么骂自己,也比她清醒时不搭理自己好得多。
杜君泽把她抱到床上,犹豫一下,帮她解去身上的衣服。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以前帮她取子弹时也看过。不过今晚他有些莫名的紧张。
她穿了牛仔裤和衬衣,几下就被他脱去,扔到水池里泡着。她的文胸已经湿了,内裤也是,紧紧地贴着身体,里面的肉体若隐若现。
杜君泽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努力忽视裸`露的地方,继续帮她解下最后的武装。
迅速盖了被子,杜君泽松口气,起身离开。
“混蛋……”牙芽开始说醉话碎碎念,“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老子再不想搭理你……”
杜君泽又转过身,坐到床边,轻轻叹口气,“受了伤还喝酒,真是欠打。”
因为醉酒的原因,她满面粉红,比平时添了一丝女人味,叫人很想,一亲芳泽。
他不由敛眉,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一直认为最爽的事情是杀人,可最近好几次他都梦见了牙芽,有时候见她总会有想深吻她的念头。
一直以来他都在控制自己这种念头,不过今晚这种欲望越发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关闭了灯,杜君泽到浴室洗了澡,看到她已经沉睡,他躺到沙发上也合眼睡去。
夜半突然有动静,杜君泽立刻坐起来,枪拿在手中。
牙芽从床上坐起来,正要下床却一不小心摔到床下,痛得直喊。
“要喝水?”杜君泽把她扶起来,却觉得她身体很烫,摸摸她的额头,果真发烧了。
“先躺着,我打电话叫医生。”
打完电话,杜君泽嘱咐几句,出了门。
医院这些家伙一点医德都没有,说什么发烧是小病,不肯上门诊治。他只好去医院拿药。
牙芽晕乎乎的躺在床上,使劲回忆刚才的事。她溺水了?杜君泽又救了她?这可怎么办,又欠了他一条命啊尼玛。
十五分钟后杜君泽拿着一个塑料袋回来。
“不用管我,吃点消炎药就行。”牙芽固执地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坐到床边,他拆开袋子,把装满液体的针管取出来,“趴下,把屁股露出来。”
“啊?”牙芽有点糊涂,反应也很迟钝,“你不会是要给我帮我打针吧!你又不是医生。不打针。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趴下。”杜君泽口气不容拒绝,“除非你明天想跑十万米。”
“你凭什么罚我?”
“凭我是你的上级。”杜君泽这话说的没错,金星的成员有权力对银星队员进行一定程度的惩罚,况且他一直在帮她训练。
“你这是滥用职权!”
“嗯。”他倒是大大方方承认。
“别管我别管我!”也许是醉酒的人会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她竟然缩在被子里撒娇似的大喊。
“乖,你跟我生气,也要先养好身体。”杜君泽很难得的温柔。
如果她不肯,他会一直坚持直到她妥协。杜君泽特别有毅力。
“怕了你了,温柔一点啊,这可不是杀人,别戳死我。”牙芽无奈,只好把被子撩开,露出屁股,“喂,刚才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的身体?”
杜君泽手抖了一下,随即握稳了针管,另一只手拿镊子夹着酒精棉,在她的皮肤上擦拭,“嗯。”
“你知不知女孩子的屁股不能随便给人看啊?”牙芽趴在床上有气无力。
“嗯。我会负责”擦拭完毕,他仔细地把针管里的空气推出去。
“我才不稀罕,用不着你负责。”牙芽转过头,一脸心虚的嫌弃。
“别乱动,否则针头折进去,你别哭。”杜君泽突然一下子把针头插`进肉中。
“啊——”牙芽的眼泪一下子飙出来,用力捶打着枕头,扯动了胸口的伤口痛得直叫唤,“你杀猪还是打针啊!有你这样打针的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你就弄进来!很痛!”
屠夫、色魔、茉莉三人一直没睡,就等着听他们这里的动静。
三人到门前凑近一听,什么“一点准备也没有……弄进来……痛……”,这样的话他们立刻想到了它处,纷纷暧昧地笑着,蹑手蹑脚回去。
“杜真生猛,牙还带着枪伤呢。”
“别动,我帮你拔`出来。”
针头进去大半截,只有一点点在外面露着,而且她现在浑身僵硬,用指甲拿不出来。杜君泽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了那一点点的针头,用力咬了出来。
他的气息喷在自己屁屁上,牙芽一下子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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