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的兄长现在怎么样微笑着,仿佛在说着一位正住他隔壁的值得尊敬的邻居。
莱蒙知道,隔壁不是温馨的暖房,也不是灿烂的花房,而是充斥这神秘与阴暗,寒冷和死亡的暗室,他在心里想,导师是要向我展示他的秘密了么果然,他已经把我正式当作自己人了,想到这里,他觉得一阵兴奋,但是他没有把喜色显露出来,而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渴望,并在同时如宣判式地澄清道:导师,他不是我的哥哥。自从我把生命和血液奉献给您的那一刻,除了您之外,世界上就再无我的亲人了。
罗澜笑了笑,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声音降低了一点,道:我很喜欢你说得话,很漂亮,也很舒服,但是我更喜欢看实际行动。
莱蒙立刻表示了自己的忠心,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导师,不论是我的灵魂还是血肉,都可以证明我所说得。
罗澜伸出手指,在桌案上略略击打了一下,他站到了暗门前,在走过莱蒙的身边时,仿佛是不经意的,他的腰侧的露出了一把匕首的刀柄。那幽寒的光芒刺得后者眼皮生疼,不由微微一眯。
现在就有一个证明的机会,罗澜看了眼天色,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他缓缓转了身来,指了指暗门的开关,笑着道:去,把暗门打开,你先进去。对了。我说明一句,你的哥哥可能还没有死。
莱蒙不禁浑身一抖,然而他不敢违抗,他认为这是罗澜对他的考验,他竭力不使得自己颤抖,握紧了拳头慢慢伸到了那个书橱地机括上,然后再慢慢松开,因为那里位置过高,他不得不把脚跟踮了起来。拿住后再使力一转。
无声无息的,暗室的门缓慢打开了。
莱蒙一咬牙,他首先跨步走了进去。罗澜跟在了后面,两个人贴得极近。早在踏入门内的前一刻,后者就已经将眼睛缓缓闭上了,听着前者的脚步声走了进去。
罗澜知道。仅凭着那些亡灵是无法收拾那个盗贼的,对方一定会躲在门后,像毒蛇一样伺机而动,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但是,对方并不知道门在什么时候会开启,所以那一刹那间的明暗交替的光线就足以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对方产生些微地迟钝。
正如罗澜所料,阿多西末正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立在暗门背后,在门开启的瞬间,他浑身的神经骤然紧绷。却把头垂了下来,一方面是害怕自己充满杀气地目光引起对方的感应,另一方面。他是为了适应光线对自己地影响。
可是,阿多西末却发现居然有两个脚步声。而走在前面的那个居然又是如此的熟悉
长长地倒影已经随着夕阳的血光投了进来。
他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机会转瞬即逝
他猛地一个前突,然而就在他刺出了匕首的时候,他去突然看见莱蒙与罗澜站在一起,这一瞬间,他犹豫了一下。
然而他犹豫的原因却是拿不定主意先杀掉其中的哪一个人。
只是这片刻间的犹豫,罗澜的眼睛猛地睁开了,从中射出了一道锐利的光芒,他清晰的感知到了那丝的暗能波动,尽管只是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他却已经判明了位置,于是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一只看不见地手臂。
一个人影顿时从虚幻暴露到了实体
但是一个盗贼身上永远不会只带一把匕首,也绝不会缺乏进攻手段,阿多西末毫不慌张,另一只手立刻从腰间摸出匕首急刺了出去,黑色的刀锋上一望可知已抹了剧毒的药膏。
只是双方离得如此之近,莱蒙又挡在了罗澜地身前,他的匕首可以选择刺杀地面积已经很小了。
罗澜诡异地一笑,他突然将头往旁侧一偏,一道夕阳的最后的光束如利箭般穿入室内,正正照射在了阿多西末的脸上。后者不可避免地眯了下眼睛,那只握住匕首的手腕顿时一紧,居然也被准确无误地拿住了。
莱蒙刚才眼睁睁地看着他匕首刺了过来,再掠过他的头顶,最后又把一把握住,这个过程中他惊得一动不敢动,就如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最寒冷的冰块冻住一般。
然而在罗澜与阿多西末对持的那一瞬间,他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忽的一下清醒了过来,他疯了般突然将罗澜腰侧的匕首
了出来,眼睛瞪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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