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不置可否,望向傅林,“听到了?”
“是,微臣定不辱命。”
“皇城统领是谁?”
“微臣皇城统领韦天见过安宁公主。”一身朝服让这个自称皇城统领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个谋士,而不是武将。
“从现在开始,皇城只许进不许出,调集所有人严查陌生人,我会派人从旁协助。”
韦天却并不领命,而是反驳道:“回安宁公主的话,虽然公主手里有御赐金牌,但是我直接听命于皇上,你无权命令我。”
虽然知道肯定会有人跳出来,但是情儿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人,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刺儿头。
“你能指望昏迷的人给你下什么命令?如果这时候有人危急到皇城安危,你是不是也因为没有接到命令而在一边看戏?”
韦天脸色微微一变,眼睛一瞟看到太傅鼓励的眼神,心中一定,“保护皇城是末将的责任,自是不会允许有人在皇城撒野,可是安宁公主并没有证据表明皇城中有别国的奸细,无故封锁城门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请恕末将不能听令。”
很好,理由充足,不过不要以为你们的眉来眼去没人看到,情儿眼中冷意更甚,“既然你不听,那我只能换个听话的,狄熙,拿下他,脱下他的朝服,拿下统领信物。”
“是。”狄熙飞身上去,伸手就要脱韦天朝服,韦天自是不愿意,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杀伐果断,不听话就撤人,两人直接在这个议事的大殿上动起手来,可是韦天再厉害,又怎么会是狄熙的对手,就算狄熙放水,也是三招就让人躺了下来。
毫不客气的把人朝服扒了,拿到统领信物,递到情儿手里,情儿有心杀一儆百,看着地上狼狈的韦天不发一语,倒是其他人反应过来,太傅气得胡子直抖,修养再好也忍不了这样的对待,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朝中谁不知道韦天是他侄儿?
“安宁公主,韦天好歹是朝中的三品大臣,怎容你这般欺辱,请给老臣一个交待,这腾龙虽然是皇上的,但是并不是天下所有人都姓钟离。”
隐隐含着威胁的话听在其他皇子皇女耳里可能还有点用,有几人的脸色不就变了吗?可是在情儿听来,却只会更想收拾他,倚老卖老也得看她买不买帐。
“太傅,你有没有觉得喉咙上有点凉?”
莫名其妙的话让太傅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劲部,原本没什么感觉,此时却觉得喉咙上阵阵凉意,像是有把刀子抵在那个地方,突然想起良妃隐身的本事,额头上顿时冷汗直冒。
小心的吞了口唾沫,脸上的怒意因为害怕而扭曲,“公主……公主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看着下面这些政客,情儿心下的厌烦翻涌而上,整天斗来斗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是只想着自己眼前这点利益,如果可以,她真想甩手走人。
“太傅,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是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救不回我父亲,你们是不是根本不管现在局势如何对腾龙有利,一门心思只想着把自己支持的人推上那把椅子?至于战场上那些人是死是活,你们是不是根本懒得管?拿下落日的国土被他们重新夺回去也无所谓?”
太傅韦德之哑然,下意识的就反驳道:“公主休得信口胡言,老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我是不是满口胡言你心里有数,平时你们斗死斗活我根本懒得理会,但是如果这几天你们还是不能歇歇心思,别怪我下手无情,等父亲好了,就算你们留我,我也不会留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父亲能容你们是他仁慈,我可没有父亲那么好说话。”
一番直白到毫不留情的话让整个大殿安静到针落可闻,包括几个皇子公主在内都被震撼住了,倒是钟离若眼中隐隐有些佩服。
这般强势的公主让所有大臣瞠目结舌,褚家兄弟悄悄对视一眼,垂下了眉眼,这几年从父亲那里听过这个外甥女许多事,但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她的厉害,敢问整个皇家,谁能做到情儿这般强势?只怕连皇上都不能吧,只有心中真正无所求的人才敢这么做。
“成容,派人把厉锦泽叫来。”情儿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在这里她认识的人太少了,想派个人暂时统领一下皇城的将士都只能想到厉锦泽。
“是。”成容飞快的召过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唤人。
看着还在流冷汗的太傅,情儿有些可怜这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看向他身后的人,“现身吧。”
听到情儿的话,隐身站在韦德之身后的小妖现出身形,看到突然出现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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