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为臣直言,战场上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不适合有女人出现。”
这话其实也有道理,情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女人,她所受的教育,所了解的知识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多,对于男人的生理需求也比一般人要了解,战场上出现的女人只有一种——军妓。
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军妓,但是,她知道女人出现在战场上不会是好事,很容易酿成大祸,只是,以她的身份,有人敢吗?无艳是她的侍女,有人敢吗?
这个老头的态度尤其让人不痛快,女人要是真有那么多余,那么……
“行啊,我走,大将军的伤就交给各位医治了。”
情儿起身,做势就要离开,无艳眼里闪过笑意,紧跟在身后,百里莲奕就更不用说了,如果眼刀能杀人,那人已经死无数次了。
帐篷内的其他将领大急,齐齐跪了下来,“请公主息怒,佟大夫没有恶意。”
她知道那个老头没有恶意,要是放到地球上,那个佟大夫一定是个日本人,沙猪主义的绝对典范。
万侯矣的亲卫们恨不得打晕那个老头,他们要是有本事,怎么围着将军转了好几天,也没让将军醒过来,在他们都以为将军必死的时候,不就是公主略施手段才把将军救过来的吗?
当时公主要不是要去对敌,将军才用不着拖这么多天,他可不是这些没怎么出帐篷的大夫,知道公主因为战斗受伤了,直到今天才露面,他们这些士兵对公主不知道有多崇拜,就那个脑子里一根筋的佟大夫,对一直在救助伤患的无艳姑娘左右看不顺眼。
也不想想,就算士兵们有一千个胆,谁又敢对公主带来的人引邪佞之心?能跟在公主身边的人,又岂是一点自保本事都没有的?
啧,这老头,真是气死人了,公主要是真的甩手走人,靠着这些大夫,将军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
身后的几位大夫此时也有些着急,将军的伤势有多严重他们从第一天开始就明白,可是这几天,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将军的作势却在一天天好转,他们知道,这一定是公主那天喂将军吃下的药在起作用。
他们巴不得公主能一施妙手,让他们也学点东西,可是……这个佟大夫啊!
情儿也不做过份了,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来,挥手让大家都起来,看向那个面色尴尬的老头,“佟大夫,学医的人心胸应该放宽一点,在战场上,与其去计较一个人是男是女,不如去想想她在存在究竟是利大还是弊大,有没有真本事,我记得在腾龙的历史上是出过几任女皇的,为什么在你心里,男的一定就尊,女的一定就卑呢?”
佟大夫脸色涨得通红,被人拐着弯说心胸狭窄,谁心里都不会太好过,可是眼前的情况他看得分明,他要是敢再说点什么,惹这个公主真的甩手走人,他们又没有把握能救好将军,恐怕将军的那些亲卫一人一口都会咬死他。
情儿见好就收,不再多说,示意无艳上去把脉,要是时间允许,她还真的就想带一批女大夫出来让他们看看,女大夫的医术不比男人差。
在地球上,女大夫可不少。
无艳细细的说了她摸到的脉象,情儿微微点头,无艳学得还不错,脉也已经摸得够准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几个大夫听在耳里,再对照自己摸出来的脉象,对这个公主侍女也频频点头,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连一个小小侍女都能如此了,公主的医术估计和传言中不会相差太远。
有参娃的参须在帮万侯矣恢复元气,伤到的五脏六俯已经在慢慢好转,他外伤并没有什么,全伤在了内里,这样的伤对别人来说最是难治,只能很保守的用药,怕药用猛了会起到反作用。
可是对情儿来说,这伤反而是最省事的,她的容宗心法对这种内伤最是有效,当时为了省下力气去杀敌,她才要了参须给他吃下,现在有这么多大夫在,她更不可能用功法治疗了,不过也没关系,刚才把脉的时候她就留了一丝丝灵力在万侯矣体内,只是时间上会久一点而已。
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那手本就软趴趴的毛笔字大概会更见不得人了,看着那几个大夫,毫不客气的使唤道:“我把药方说出来,你们谁去帮着记下。”
一个中年大夫脚快的走到案前,提起蘸了墨汁的毛笔,以极快的速度记下了一连串的药名和份量,等记完,拿起纸张轻轻吹了吹,拿到公主面前。
情儿看了看,和自己说的没有一点差别,“恩,三碗水煎成一碗喂将军喝下,我明天再来。”
想站起来去看看星光,可是全身的力气像是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