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公之娘舅可是汉人?”韩遂紧接着问道。
“非也!”马腾见其也不交战,心中纳闷,“家母乃是羌人。不知文约公问此何故?”
“哎!公误信赃官,兵戎对峙于自家人也!”韩遂说道。
“此话怎讲?”马腾更是茫然,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呀?
“此番起兵者皆为羌人。公不看我身后全部是羌族骑兵乎?”韩遂用大刀一指身后诸兵,说道:“令堂乃是羌人,那我等即是自家人。我羌人向往和平,但不甘他人奴役。公不想想一个向往和平的民族,举一族之兵反叛作乱,因由为何呢?”
“这?!”马腾顿时心中矛盾丛生,低头不语。
韩遂见状,打蛇随棍上,继续说道:“此番我等兴兵不为他事,只为求使君大人减轻苛税,还我羌氐百姓一个太平。”
马腾低头思考多时,说道:“文约公,你我暂且交战,不要让城上二贼怀疑。等到夜间三更,腾自领兵来降。”
言罢,马腾提枪策马来战韩遂。韩遂摆刀相迎,与马腾站在一处。此番二人虽做假打,但是也没有含糊。刀枪猛烈,马转如环。一时间刀光枪影,是战得难解难分。
开始之时,城上张济、樊稠很是纳闷,这两人咋光说不练,还真是有些怀疑二人有何猫腻。等到二人战在一起时,张济看了看樊稠说道:“看来这马腾倒也是条汉子,放心吧。如此战斗,不会有何异心的!”樊稠点了点头,到没有说话。
城下二人大战了近三百回合,韩遂渐落下风。后面压阵的王彤见状,指挥士兵击锣鸣金。
闻听锣声响起,韩遂虚晃一招,撤出战圈,说一声:“寿成公,我军有事召回。告辞!”言罢,拨转马头,回归本阵。
马腾见状,只好策马回阵,带着麾下士兵回到关上,来见张济、樊稠。
“腾见过二位将军。”
“寿成,不要多礼。”张济说道,“方才真是见你与那敌将交谈甚欢,不知为何?”
马腾一听,还真的被这厮怀疑了!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那韩遂不知从哪来得来消息?认定我是羌人。欲游说于我。”
“你是羌人?”樊稠问道。
“自然不是。家祖文渊公乃是我大汉伏波将军。”马腾说道,“因此,我一气之下与其大战三百合,本该拿下他。哪知他军中鸣金,哎!”
“原来如此。”张济一副我终于明白了的样子,“寿成不必叹息,明日再战不晚。”
是夜,樊稠、张济宴请马腾。樊稠、张济皆都喝的酩酊大醉。马腾趁此机会,带领麾下士兵五千私自开关,与韩遂回合。占据金昌,俘获樊稠、张济。
王国恨樊稠等阻其道路,欲杀三人。韩遂告之马腾。腾大怒,是夜,统兵五千斩王国、王彤父子于金昌。
于是,韩遂、马腾聚众兵守金昌,以樊稠、张济为人质,只等凉州刺史遣人前来讲求和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