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了,我们开酒店的还怕人来吃饭吗?”
乔棵擦了擦汗说:“是,是,是一帮民工。”
费总弹了弹烟灰说:“民工怎么了,难道说民工吃饭就可以不用付钱吗?”
乔棵说:“他们,他们来是吃自助餐的。”
费总想了想,大惊失色的说:“什么?你说什么?民工来吃自助餐?来了多少?”
乔棵哭丧着脸说:“数不过来,总的有好几百吧!”
费总的脸一下子垮了。他们酒店的自助餐可是在省城有名的,每位99元。面向的可是白领以上的人群。这帮人吃饭都很斯文,再加上些女孩子,小孩什么的,吃的更少,特别是小孩,就知道在餐厅里摁着饮料猛喝,主食基本都不动。费总早就算过帐了,他才不拍你喝呢!不仅如此,他还变着花样的多放饮料!你再能喝能喝多少啊!十块钱的饮料就能打住,可主食就省大发了。所以他的自助餐厅一直以来还是很挣钱的,这也成了他酒店的招牌,整个省城,一提自助餐,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酒店。为此他也感到骄傲过。
费总一直以来从来就没有把民工列进自助餐顾客的范围,再说民工们也不舍得话99元吃这么贵的自助餐。可是民工们不来吃,并不代表费总不知道民工要是来吃饭的后果。
费总掐死雪茄,也顾不得“素质”了,急匆匆的跟着乔棵来到自助餐厅,他上眼一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这哪里还是他的餐厅啊!简直就是民工食堂嘛!只见数不清的民工在餐厅里来回穿梭,一边走一边一只手端着餐具,另一只手挥舞着筷子或是刀叉,好像唯恐慢一拍就没了似的,消灭着这个餐厅里的每一种看的见的食物,费总拿眼扫了一下,餐厅里就连平时客人基本不愿意动的红烧肉都见底了,其他的菜就更不用说了,那些大虾什么的,地上虾壳都很少,直接被连皮带壳给消灭了。一点也没有浪费。他酒店的无数个服务员来回奔跑者,每端出一锅菜,刷的一下,几个勺子同时下去,几下就见底了,没有分到的民工还在后面伸着头张望。餐厅旁边煎蛋的厨师直接改为炒蛋了,几个鸡蛋同时下锅,呼啦啦一炒就出锅了。就这样还是不能供上吃的速度。旁边烤肉的师傅更离谱,一大帮民工围着他,他急得满头大汗的说:“喂,喂,先别割啊!在等等啊!还没熟透呢!”
餐厅里免费供应的啤酒也变成了啤酒瓶,摆了长长的一溜,服务员根本来不及收拾,光费力的往餐厅里搬酒就忙死他们了。
费总看到这个情景都快哭了,现在在他眼里,这哪里还是一群民工啊!分明就是一群蝗虫飞到的绿地上了。
他这里正伤心着呢!一个民工头头样子的人,走过来义正言辞的问乔棵:“你是餐厅的经理吗?”
乔棵无奈的点点头。民工头头生气的指着乔棵的鼻子说:“我们可是冲着你们的名头来的,你们自助餐宣传的海鲜、烤肉什么的,不是随便吃吗?这算什么?是不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啊!你看到了吗?我怎么什么没有看到?”
乔棵无奈的眼巴巴的看了费总一眼,心里说:“就你们这些人,还海鲜、烤肉呢!就是光吃菜我们就得赔死!”
费总见乔棵可怜巴巴的看他,狠狠心,无奈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他们上。”
费总说完,捂住心疼的肝脏,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去了。
费总刚回到办公室,他的侄子带着哭腔给他打电话:“叔叔,你派个人给我送钱过来吧!我的钱包丢了。”
费总这时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劈头盖脸的对着他侄子就是一顿臭骂:“你个小王八蛋,这么点事你都干不好,把钱丢了?你他妈的怎么不干脆把自己丢了呢?。。。。。。”
骂归骂,骂完之后,费总气呼呼的挂了电话,又无奈的打法人去给他侄子送钱。
当费总度日如年从窗户里看着,一个个吃的几乎弯不下腰去的自助餐“食客”们心满意足的离去时,立即打电话把乔棵叫上来问:“我们亏了多少?”
乔棵满头大汗的说:“保管员还在清点,反正我们大冰柜库存的新鲜肉是没有了,的抓紧采购,要不明天就得抓瞎了!”
费总烦恼的挥挥手让乔棵离开。
当天晚上,费总和他侄子分析了半天,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就是对面那一家新开的酒店搞的鬼。不过费总分析,弄一帮民工来吃,计策倒是好,也暴露了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
这时费光远眼珠一转对他叔叔说:“叔叔,不用着急,我有一计,可以治住他们。”
注:本文中描写民工吃饭的情节绝对没有看不起或者侮辱民工的意思,只是情节的需要,如有得罪之处,敬请谅解。谢谢。另外老牛求收藏,要是你手里有多的什么花啊!草的,老牛也要,就是板砖老牛也不嫌,要是多了可以盖房子嘛!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