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成亲,这怎么可能,我武昊阳可并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对于聂芷柔的这番话,自己是宛然拒绝。
尤其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武昊阳是绝不会考虑自己的儿女情长。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此刻正是自己建功立业,抵抗大贞国入侵的时候。
待得强撸四散逃窜,灰飞烟灭之日,才是我男儿成家之时。
从自己打探的消息来看,大贞国的十万精锐已然是蓄势待发,为今之时,他们所忌惮的,也只有我手中的这部宇文兵法了。
只是他们并不会知道,其实这本书不过是一部诗集而已,这其中是不是隐藏着兵法,连我这个持有者都未曾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为我大宁争取时机,筹措粮草和人马,待得他们再度进攻之时,让我大宁游刃有余的应对。
春宵一刻是风流的,是短暂的,聂芷柔心中知晓,错过这次时机,待得明日进入军中,恐怕要再等上个一年半载了吧。
“我先睡了,你,早些过来歇息啊。”
此时的聂芷柔却也完全没有考虑到男女有别之事,醉意正酣,想法便更为大胆,甚至,差点要对武昊阳的称呼都改为相公了。
脱去自己的外衣,聂芷柔径直得来的床边,直接便睡在了武昊阳的床上。
这番举动让武昊阳突然愣住了,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茫然失措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聂芷柔那张略微泛红的俏脸。
一双美目闭着,微弱的呼吸,也使得掩盖在单薄的被子下面的那一团开始起起伏伏的。
这一副场景自己清晰可见,却不禁感觉到身体好像有些发热,似是有点心旷神怡。
这是宁静的一夜,这是春意盎然的一夜。
次日清晨,武昊阳首先从梦中醒来,自己左右看了看,却发现,其实自己睡在了地上。
而床上的聂芷柔此刻却还未醒来,武昊阳先整理了一下自己这一夜,弄得有些凌乱的衣冠。
而后便是出门去,打了一些清水回来。
待得自己回来,推门而入,却发觉聂芷柔是一脸愤怒的站在床边。
衣衫已然是穿戴整齐,这款淡蓝色的长衫与其玲珑的曲线非常相配。
手中紧握着那柄弑神剑,似是愤怒之极,剑尖儿对着武昊阳,直接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没想到,你竟是这一般的轻浮?”
口中这般娇喝着,同时弑神剑还要作势便刺向吴昊阳。
这番话,加之她手上的动作,着实吓得武昊阳魂飞天外。
这昨夜明明是你非要睡在我这,还做了那许多暧昧之事,这今日为何要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心,海底针。
“小生未敢对姑娘有轻薄之意,故而只曾睡觉,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听得这话,聂芷柔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手中弑神剑微微一抖。
“你昨夜,趁我醉酒,无法抵抗,做了那些苟且之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枉你还是我大宁的举人,读书人中,会有你这种下三滥,岂非是败坏我大宁读书人的名声?”
此番话说罢,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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