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搔了搔,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她倒是挺心疼你。”
小宝还在想他话里什么意思,晋王已经转身离开了。
临出门时,看见阿夏,他眼神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不准告诉她。”
阿夏心惴惴,低头应道:“是。”
直到晋王的背影已经离很远了,她还有些怔忪。
*
这一切,瑶娘自是不知道,她还在想他那样到底是应了还是没应?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上眼皮和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瑶娘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
等再度醒来,却是被院子里的动静给惊醒的。
她刚从榻上坐起,就见红蝶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
“夫人,内务处派人送了人还送了很多东西,说是殿下吩咐给咱们院子辟个小厨房,外面正在忙这事呢。”
瑶娘一个激灵,满脸的意兴阑珊顿时没了,“真的?”
红蝶点点头:“殿下对夫人真是好,这可是除了王妃那边,咱这后宅里头一份儿呢。”
红蝶脸上的喜色太明显,瑶娘也跟着忍不住喜上眉梢。
荣禧院这边如此大的动静,各院各处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其中各种不一一叙述,至少在那些下人们的眼里,算是明白荣禧院那位是如何让殿下上心了。恐怕比起留春馆那位刚进府那会儿,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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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满室**之气。
瑶娘腿脚打颤地让玉蝉和红绸搀到浴间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后,人才稍微舒服了些。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重新换过,窗子似乎也打开散了气。
瑶娘回来后,晋王便也去沐浴了。去了很久,等他回来时,瑶娘已是昏昏欲睡。
已经入秋,天也渐渐凉了起来。
晋州这地方热起来很热,冷起来也很冷,早先穿着夹衣也是能过,如今却是能穿上夹袄了。晋王一进被窝,瑶娘就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冰凉的湿意。
“殿下,您没用热水?”
晋王有用冷水沐浴的习惯,但也不是天天如此,可近些日子却十分频繁,瑶娘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晋王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身侧躺了下来,瑶娘以为他身子不适,坐起身去看他,哪知身子绵软,竟一个不慎倒在他的身上,撑着坐起时,摸到了一样不该摸到的东西。
那东西胀鼓鼓,热滚滚的,一掌合不拢。
那是——
瑶娘面红耳赤,宛如被烫了似的缩回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却是忍不住想,他刚弄过了一次,怎生还是如此……
“快睡。”晋王清冷的声音打算了她的思索,瑶娘怕极了他再折腾自己,也不敢出口去询问,便在里面躺下了。甚至怕再弄出点什么事来,刻意离他远了些,免得他又情动痴缠。
一夜无话。
次日,瑶娘服侍晋王穿衣时,发现他眼神看起来怪怪的,像似没睡好,眼睛很红。
不过因为起迟了,她急着去思懿院,也没仔细去想。将晋王送走后,她连早饭都来得及用,便匆匆忙忙去了思懿院。
晋王回了朝晖堂,就让下人去传了刘良医前来。
刘良医为他把了脉,除了长吁短叹以及说回去再尝试配药,便再无其他办法。
待刘良医走后,福成忍不住道:“殿下,若不您就去找胡侧妃一回,再怎么样也没您的性命要紧……”
晋王满是冰寒的眸子射了过来,深邃的黑夹杂着淡淡血色,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悸。
“多话!”
换做以前,福成早就噤声了,可这一回他不想再忍,哪怕拼着被嫌弃被罚的下场,他也要劝一回。
“老奴知道您喜欢苏夫人,眼里就只有她,可您是天潢贵胄,是龙子凤孙,是顶顶尊贵的人儿,实在不值当……老奴知道您是不愿,其实若是想,那癖病再重,也不至于没办法成事。只是您不愿而已,如今您就为了您的身子愿意一回……”
啪的一声,却是晋王砸了手边的茶盏。
茶盏砸在地上,碎瓷片迸溅开来。
“再多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此时的晋王眼中一片血红,其中隐隐含着暴戾,这哪还是人的眼睛,更像是一种兽类。
一头即将发狂的凶兽。
福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室中静得吓人。
晋王突然闷吭一声,仰头按着眉心,双目也紧紧闭上,面部肌肉不停抽搐,似乎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福成哪里还顾得其他,忙凑了过去。先是看了看晋王的情况,扭身让人打了一盆冷水过来,用帕子浸湿了覆在晋王的眼睛上。
“殿下……”此时的福成哪里还能见出平时威风八面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恨不得哭给晋王看。
“去催催暗一。”良久,晋王才道。
作者有话要说: 晋王:你胸大,你说什么都有理.jpg
晋王:继续编.jpg
小宝:爸爸好可怕,他想干什么.jpg
瑶娘:我什么也不知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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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照旧,明天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