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崔荣华道:“娘,我那屋子半夜总是响,怕是有老鼠,我想着将这些贵重东西放您屋里,等鼠患除了,我再拿回去。”借口都是现成的。
她说完,又问:“娘,这东西放哪?大箱小箱加起来,共七个,还有些占位置呢。”
崔大太太道:“放到我的库房的。”崔大太太自己的库房放的都是她的嫁妆。
崔荣然脆声道:“好。”
崔荣华让两个婆子将东西放在院中,又令采薇看着婆子,至于采玉,则是留在秋水苑,守着那些箱子。
留在院里的箱子,由崔大太太这边的人送到库房,钥匙依旧留在崔荣华身上,毕竟,这是她的东西,与崔大太太的嫁妆相比,崔荣华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
约摸一刻钟,箱子终于挑完了,崔荣华满意得很,各给了两个婆子一百文的铜板,两个婆子高兴坏了,拿着铜板谢了又谢。
婆子走了,采薇也腾出手来,去寻崔荣华要的空箱子。
采玉留在秋水苑,崔荣华的身边只有两个二等小丫环,崔大太太见闺女忙完了,这才拉到身边,问话:“可是出了什么事?”
崔荣华将两个二等小丫环打发到外面,独自跟崔大太太说道:“娘,刘妈妈请休的事您知道吧。”
崔大太太点头:“你去相国寺后,她来说过,说是你允的。”
崔荣华寒着脸:“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还是刚刚在屋里听采玉跟采薇说的。刘妈妈没跟我说过!”
崔大太太脸一冷:“怎么回事?你的贴身丫头又是回事,她们既然知道这事,为何不早早跟你说?这种人,怕是不能留了。”
崔荣华道:“娘,您听我说,采薇跟我去了相国寺,她是不知的,采玉是知道,她本想昨个跟我说的,可是昨个我歇了大半天,她怕吵了我,没便说,打算今日再说。”
巧的是,刘妈妈的儿子本来没病的,可昨夜在赌坊欠了赌债被打断了腿,成真病了。我以前一直以为刘妈妈是个好的,可这次我才去相国寺三天,她就偷奸耍滑,我屋里的贵重东西以前都是刘妈妈在管,前几日我将钥匙要回了,可又一想,万一她又配了一把怎么办?索性,我就将东西拉过来,让娘管。”
崔荣华说着,又拍起崔大太太的马屁:“反正,东西在娘这,总丢不了。”
崔大太太轻轻刮了一下崔荣华的小鼻子,打趣道:“你倒是算计到我头上了。”
崔荣华嘻嘻笑道:“娘,我知道您最疼我了,娘,娘。”她蹭在崔大太太身上撒娇。
崔大太太笑得开怀,之前在崔老夫人那的不快一下子就没了。
说到崔老夫人,崔大太太便想起了之前的事,她叮嘱崔荣华道:“以往少往三房走,那边乱得很,我可告诉你,不许跟崔荣绣走得太近,免得牵连你。”
崔荣华道:“我知道,三婶又闹起来了,她回娘家了,是不是?”
崔大太太叹了口气,揉着额头道:“可不单是这事,三弟妹,说要跟老三和离!”
崔荣华惊呆了:“什么,和离?”
她喃喃道:“不是拌嘴吗?”上辈子三婶并没有提和离啊,还在二年后生了闺女,这这这,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