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太阳高高升起落下,就没了,这些事,就像肖时的青春,再华丽的篇章也有要翻页的时候,灿烂的一瞬不过是驻足停立的刹那,可那又有什么呢?肖时还是那个肖时呀,依旧在向前奔跑,她还要跑得漂亮,跑得精彩。
沈晨最近有点事,因为今年的运动会推迟到11月份,比往年晚了一个月,所以校里组织的拉拉队格外的有时间去甄选,沈晨就是后来被拉进去的,每天傍晚大家都去食堂吃饭,她没时间,要去练操,一个星期下来,沈晨就有点受不了了,不停地抱怨,随岁劝她,“那要不别去了。”
她又有一股气,“不行,说好了要坚持的,我这还没开始呢。”
引得微凉嗤笑,没话说。
相处久了,发现小公举脾气还算好,是这些人中做事最不慌不燥的,话格外的少,只是也有例外,如果不是情不得已的情况的话。
当然情不得已的事也挺多,例如每日清扫的室友没有及时清扫的话
沈晨做事慢,总觉得要是早上做的事如果能拖到中午的话,就会一拖再拖,倘若别人提醒了也会很积极的口头应付,然后还是慢腾腾的。
厕所因为没有及时清理,等微凉回来的时候,上得很是不方便,随岁倒是勉强对付,微凉就不行了。
她从厕所跑出来,满满的不开心,好看的淡眉都皱在了一起,她问,“今天谁值日?”
肖时果断地指向了沈晨,沈晨喟叹一声有点懵,“怎么了?”
猜到是她,微凉这下镇定下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打扫?”末了还不忘插刀,“每天做些无用之功有什么用,像你这样的,迟早要从啦啦队劝退回来。”
戳到沈晨心上去了,她噌地一下站起来,跑向厕所,“咋了咋了,”不由加大了分贝,“哪脏了,哪脏了?!”
好不容易打扫完,沈晨抢在她前面先上了个厕所,把她堵在了门外,最后气愤的开了门,木门吱嘎作响,沈晨从她身边滑过。
微凉本来也不打算理她,可是还是发现了“你上完厕所竟然不洗手?”
沈晨反应更大,“没用纸洗什么手?”
说完微凉更惊骇,“没,没用纸?!”
私下里,沈晨还是要抱怨江微凉,做什么都讲究,生活哪有那么多讲究,要是都这样,日子咋过,看来也只有她这种闲人才有空这样,实在不敢恭维,像自己这样的人,都没时间去想那么深沉的问题。
肖时笑,仔细想了想,微凉从来没有跟她们一起吃过完,也不在寝室吃饭,每天洗两次澡,早晚各一次,更不碰其它人洗的水果,也只有自己了哈,上课前一定要擦桌子,自然不是擦一遍,这个不光沈晨,也看傻了随岁,沈晨习惯性吐槽,“她这一天用的纸够我吃一顿饭了吧。”
莫不是洁癖,洁癖是一种病呢。
各人有各人的习惯,肖时从不苟同,也不像沈晨那样,觉得生活中处处有压力,总是羡慕别人的室友,不过说归说,却依旧活得潇洒自在,能有现在的生活,肖时觉得很安心。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未尝不好,只是还有很多的事得等着肖时去做,她不仅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过去负责,以前残留的问题总该要一次性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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