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动作都很自然,肖时看着他,再看看陆弦,绷紧的线条更紧致了,满脸肃穆,自己没注意,但顾海一回头就看到她这副模样,一脸严肃的表情,很是吓了一跳。虽然他见到她的时候不多,但几次见到都是一副欢脱的样子,这下子,突然看她严肃不说话的样子,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他以为她只是担心陆弦,便适当的安慰了一下,“水吊完差不多就会醒了。”
听到有人说话,肖时才反应过来,她连忙从状态里出来,笑着回他的话,很轻声的说,“那就好。”
肖时抬头看吊水瓶,一点两点的往下滴,还有一大瓶。
顾海看看时间,问肖时,“吃了没?”
肖时点点头,“吃过了。”
顾海也点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跟她说,“你在这边看一下,我下去拿些东西。”
“好。”
顾海轻悄悄地开了门走了出去,一时房间里变得更为安静。
肖时走过去,弯下腰,近距离的看陆弦侧面睡过来的脸,压在台桌上,很白很白的皮肤,默默看着,心里像被什么抽了一下,疼的不得了,明明昨天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都懒得看自己,一副正常的模样,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虚,还吊盐水。
陆弦的睫毛很长,肖时一直都知道,他闭眼的时候少了不少凌厉的气质,看上去更是想,想让人一亲芳泽。
肖时没那个胆子,他知道他睁开的这双眼睛会很明亮,看人的时候都充满了水,所以也只是敢摸一摸他的眼睛,肖时伸出手,轻轻附在他的额头上,用大拇指去拨拨他的睫毛。
好凉,他的额头好凉。
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是发烧吗?
他的一只手因为在吊点滴,所以放在床上,没有伸出来,一只手放在桌上,修长修长的。肖时默默握住他的这只手,依然是好凉,凉的她跳动的心都皱了起来。
她站起身,并没有多想,把身上的先大衣脱下,轻轻地给他盖上了,盖好之后,再看他一眼,站直了,别开了脸,不怎么舍得看。
顾海几分钟后就回来了,刚放好手里的东西,就被肖时拉了出来。
顾海觉得奇怪,怎么反应这么大,“怎么了?”
肖时把门掩好,确保不会吵到里面,才轻声说话,“陆弦他怎么了?”
肖时的表情是很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顾海想,不知道这个,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什么东西?
这样想,他就微微划清了界限,却有了明显的距离,他退后几步,不是太详细地说了,“小感冒,过了这几天就会好。”
是这样,难怪,难怪,难怪手也凉,脸也凉。
肖时想想,应该是这样的,陆弦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人能怎么样,一时又佩服自己,瞎想什么。
于是缓和了脸色,“那这几天饮食要注意点,感冒了食欲也不怎么好。”
“对,是这样的,”说到这个,顾海就头疼,以往到了这个时候,就不怎么吃饭,怎么劝也没有用,“是要吃清淡点。”可他会连这个都没了胃口,因是平时吃的多又太讲究的缘故。
肖时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那等她过来再看他也不迟,她也看看时间,拿起地上的捧花,对顾海说,“我等会来,还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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