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校服,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高三了,十八岁,发育已经成熟,外形上和现在没什么差别。
那一年发生了让我最痛苦也最难忘的事情:父亲去世。最为奇怪和碰巧的是,龙丹的父亲也在那一年去世,他们去世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星期。
龙丹看见那画也呆了,因为她和我一起上学,她自然是认得那衣服的,她的痛苦记忆和我是没有差别的。
良久,龙丹说:“这,这怎么可能?”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苦苦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图夏天双手袖起,不紧不慢地说:“二位公子,你们要看的画就在这里了。敢问我能帮助二位吗?”
我瞧瞧他又瞧瞧龙丹,脑子里一团糟。
龙丹踱来踱去,咬着下嘴唇,终于说:“图将军,这张画是从哪里得到的?”
图夏天的笑容像是会开花的花骨朵一般:“请恕我不能告诉二位。”
我生气了,觉得他言而无信,将刚才的野蛮行径之后的羞愧丢到爪哇国去了,质问他:“你不是说要帮助我们吗?为何这么个小问题也不肯告诉!”
图夏天一直都笑:“吴公子,我不告诉二位就是在帮助二位。”
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是龙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对我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以他的身份和功夫(虽然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他拎起我如同拎小鸡,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绝非泛泛之辈。)要是想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早就没戏了。
“二位一定是有疑问才来找图某,敢问二位到底是为何事?”图夏天倒不单单是个赳赳武夫,心思倒也不错。
龙丹说:“还请图将军指点!”
说着取出我们身着戏服的照片,图夏天神色凝重地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片刻,还给龙丹,若有所思:“原来真是!”
我耳尖,奇道:“什么原来真是?”
图夏天的嘴角浮上一幅戏弄的笑容:“没什么。”
只是瞧着我看,像是打量一只将要出售的小狗,我看得火冒三丈,但是又被他迷住了发不得火。
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打算再也不理他。
龙丹说:“图将军,你有何高见?”
图夏天一本正经地对龙丹说:“我们坐下慢慢说,请!”
龙丹和他坐到了桌边,我一人在他的书架前东看西瞅,好在我对神追古国的文字好歹算是专家,看这些书难不倒我。
我翻了一会儿书,发现这个图夏天真是不简单,不但有诸多军事之书,还有治国之策的言论。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书竟然全都是帛书!这可是多么昂贵的书籍啊!
只有皇室人员才有实力大量拥有富贵人家也只能用来做最华美的衣服的绢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