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会儿在张夫子面前,却装起了小白花。她当大家都是瞎子呢。
死对头上场,周二妮哪里肯放过她,嘲讽道:“既如此,那干嘛你自己不说,却叫李玲儿起来说?你就算嫉恨林小竹多跟公子说了几句话,也不用把李玲儿拿来当枪使吧?吴彩云,你可别说你不敢跟夫子说话。这几天是谁一天到晚想往公子面前凑?还有那吵架斗狠的劲儿,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得上的。你要说不敢,就没人说敢了!”
当枪使?头脑简单而冲动的李玲儿一听此话,有些回过味来,迅速地转过头去,恼恨地看着吴彩云。
吴彩云垂着眼眸,根本不敢跟李玲儿对视。然后红了眼眶,一脸的泫然欲泣,带着哭腔对张夫子道:“我没认真听课,多看了林小竹几眼,我错了,我认罚。发现她睡觉,我告诉了李玲儿,李玲儿看不惯,这才告诉夫子的,我可没有利用李玲儿的心思。不过,林小竹在上课时睡觉,这总是事实吧?我们告诉夫子,是不想让她这么继续下去,辜负公子的苦心和夫子的教导、我不知道,这也有错。如果夫子觉得林小竹在课堂上睡觉不是错,反倒是我们举报有错。那么夫子,我也认罚!”
行啊!这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张夫子看着吴彩云,心里感慨。
她不光演技厉害,这份决断也很厉害。目前这种状况,她知道怎样争辨都洗不清自己,干脆直接认错,然后抓住主要矛盾进来攻击。林小竹犯的才是大错;她们就算有错,也是出于好心。如果自己再这么抓小错、放大错,那就是昏庸无能者。她正好抓着这机会去公子面前申诉一番。凭她这容貌,这演技,这头脑,还真有可能达到目的。
不过,公子可吩咐过了。出现矛盾,只作激化矛盾的旁观者,用不着去和平解决问题的,维持课堂秩序。所以他一脸赞同地对着吴彩云点了点头,转头看着林小竹,目光开始严厉起来:“林小竹,你在课堂上睡觉,可曾知错?”
林小竹却不慌不乱:“如果我一直在课堂上打瞌睡,自然就不能识得夫子所教的字。睡与不睡,夫子只要考一考便知。”
看着一脸自信的林小竹,张夫子目光一闪,颔首道:“好。”说完走到他的位置上,提笔写了一些字,提起来对林小竹道:“你把这些字都念出来。如果都念对了,我就算你没有偷睡。可要是念错一个,偷睡之罪与强辨之罪一起并罚。”
大家都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张夫子手上的纸。这一看之下,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她们学识字的时日尚短,张夫子教的十多个字,如果顺着读下来,她们倒也认得。但将它们打乱了顺序一个个拿出来,却没有把握能一个不错。
看到这里,大家都担忧地看向林小竹。短短几日的相处,林小竹获得了大多数人的好感,李玲儿和吴彩云却让有讨厌。再说,对于这种举报,大家都极为反感——要是哪天自己也开了小差,坐在后面的吴彩云和李玲儿会不会也把自己也检举了呢?
林小竹眯了眯眼,出声念道:“相,初,远,善。”然后指着那张纸道,“善字后面那个不认识。”说完,又念,“近,性,相。”念完,摇了摇头,“后面那两个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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