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困马乏你,宋大人为何不让进城。”
宋代闻言,毫无愧色,对他说道:“晋阳城才逢大战,断壁残垣,百废待兴,确实容不下这五万大军。”
“宋大人这是要卸磨杀驴?”说着,张杨的眼神凌厉起来,威胁道:“我河内兵,均是嫉恶如仇之辈,若宋大人以怨报德,军士若是哗变起来,怕是我主丁建阳也弹压不住。”
“哪那么多废话!给我绑了!“人家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哪还有废话的余地,绑完张杨之后,吕布将他带到城门楼上,对丁原喊话道:“丁大人,你家这奴才对我出言不逊,你看咋整?”
这吕布还真是混啊!丁原见如此局面吕布还敢先将一军,顿生爱才之心,再差张辽进城。
张辽报上名号!吕布一听这人是张辽,满脸堆笑,对他说道:“文远兄,久仰久仰。”
张杨见此一幕,差点没气得吐血。这吕布莫非是故意气他,若论军威,他张杨在张辽之上,为何这吕布对张辽如此礼遇。
吕布能不礼遇张辽吗?手下就俩大将,张辽、高顺。高顺已经让吕布很失望的,此时若是得罪了张辽,以后皇朝霸业,靠谁啊?
张辽早闻吕布是个混不吝,没想到他还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吕布在城门楼上命人沏茶,与张辽在石桌左右相对而坐。
“文远兄有事说吧!”说着,吕布细细打量起张辽来,张辽此人仪表堂堂,颇有大将之风,面对吕布侃侃而谈,说得尽是丁原千里相救之情。
吕布也不打断张辽,待他说完,一把抓过张杨,推到张辽面前,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家老丁若想入主晋阳,我肯定不答应。不过文远兄既然开口,这货给你带回去,也算回去交个差。”
张辽见吕布即以言明,给张杨松绑之后,便带他回到丁原阵中。丁原怕强攻晋阳,坏了自己的威名,也只好在城外驻扎,以待白波军杨奉。
危机解除,晋阳城内守军还剩六千,宋代命人修复城墙,吕布却摇摇头对将士们说道:“都回去给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修复城墙不迟。”
宋代肯定是拗不过吕布了,况且此时吕布俨然取代了张懿,成了这晋阳之主。宋代百思不解,为何自己在晋阳经营数年,如今威望却不如吕布。外来和尚会念经的道理,他可能这辈子都参透不了了。
忙到晚上,吕布方才回房查看若洛。若洛在女医的照料下,已经醒来。一见吕布,若洛眉黛含情,对他说道:“你又救我一次。”
“小事!”吕布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若洛床头,对她笑道:“你欠我两条命,以身相许吧!”
“好!”若洛点头答应,毫无羞意,问吕布道:“你可愿随我回啜仇水?”
“我才不去呢!那么冷!”说着,吕布装着打了个寒颤,对若洛说道:“拉赫曼已经被我杀了,这两天你安心养伤。顺便想想,是要跟着我,还是回啜仇水。”
吕布说完,转身离开了若洛的房间。没错,他有做了一次渣男。让若洛在家乡和爱人之间二选一,不知道对于策马草原的若洛,会不会是个艰难的选择。
离开若洛的房间,吕布夜审匈奴右贤王。这个仅次于匈奴单于的人物,现在才被想起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右贤王被擒之时,吕布尚在城头。第一次见右贤王,吕布到有些喜欢这个爽朗的汉子。身为阶下之囚,右贤王没有半点忧虑。与吕布交谈,他也没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谈起话来好似朋友间的交谈。
吕布喜欢这种没有寒暄、没有对抗的谈话。两个人从塞外草原,聊到河套地区。从边关战事,聊到单于羌渠。右贤王知无不言,吕布也是推心置腹。
二人话毕,吕布问右贤王道:“须卜骨掌权,南匈奴你是回不去了。听说左贤王出兵幽州,闻听叛乱半路而归,不知你和他的关系如何?”
“于扶罗啊!”右贤王说出了左贤王的名字,然后说道:“他父羌渠单于是我亲手所杀,你说关系如何?”
吕布闻言,直嘬牙花子,对他说道:“我这小庙,肯定养不下你。你现在可有去处?”
右贤王没想到吕布有心放他,对吕布说道:“奉先若真有心放我归去,一弓一马,本王自有去处。”
“那你还是住下吧!回头再让丁原剁了!”说着,吕布吩咐人给右贤王在刺史府收拾一间上房,同时撤去守卫,让他在城中随意出行。
吕布此举,引得部众一片哗然。李封对吕布说道:“右贤王引匈奴来犯,我军死伤众多,不宜如此礼遇。”
宋代亲眼见吕布回了李封一句:没事!心道:这吕奉先又在作死,待丁原退兵之时,就是吕布大限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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