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秋眼睛微微眯起,显然也有些不快,不过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说道:“门主严重了,什么大行动?抓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
“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假,但这小子是当今兵院院长的爱孙,还是将宫的学员,这事情便大了。”朱易安强忍着怒气说道,他作为门主,考虑事情要比张丹秋成熟的多,自然知道苏彦背后的势力代表着什么。元明门虽然势大,但还没有大到能与朝廷相抗衡的地步。
“门主,你变了。”张丹秋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朱易安一怔,不知道张丹秋这话什么意思,问道。
“想当年兄弟们在刀枪火海中打拼出这个基业的时候,何曾怕过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可现在,你变得有些畏首畏尾了,做事情瞻前顾后,再没有一丝当年雷厉风行的样子。”
“你…”朱易安一怔,想不到为大家着想,努力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举动竟然落得这么个说法,一时也有些气恼。
“唉,随你吧,记住不要伤他性命。”朱易安还想再说什么,不过想到头脑简单的张丹秋根本听不进去,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张丹秋目光中闪过一丝得意,而后向刑场中走去,看着浑身血肉绽开的苏彦,冷笑道:“苏彦,这便是得罪我的后果,我会让你永远记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彦缓缓地抬起头,许久后,本来因为剧痛而无神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盯着前方的张丹秋和张怀海,声音仿佛金石之音,让人心惊。
“如果我能活得过今日,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让这个所谓的元明门鸡犬不留。”
苏彦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让在场的人心生寒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哼,好大的口气,本来还想饶你一命,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张丹秋先是一怔,而后冷哼一声,森然道。
“上五刑!”
张丹秋话音刚落,便让下面的人打了个激灵,骇然的看向场上,不想竟要用如此残酷的刑罚。
所谓五刑便是墨、劓、非、宫、大辟,分为五步,先是在额头上刻字涂墨,然后割鼻,砍脚,毁坏生殖器,然后便是死,也是最为残酷的刑罚之一。
随着张丹秋的声音,两个面相阴郁的瘦小老头走上了刑场,身后摆放着各种刑具。
“行刑!”
张丹秋冷笑着看着苏彦,寒声道,那张怀海也是亢奋起来,仿佛看到苏彦在自己眼前惨嚎的场景。
“轰…”
在两人正欲行刑之时,元明山所在的山峰竟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惹得所有人惊骇不已。
朱易安也是吓了一跳,直接飞身往外面掠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元明门管事,滚出来见我!”
一声厉喝陡然响起,响彻云端,震得元明门的人耳膜嗡鸣,一些修为低者甚至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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