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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鬼没有把杨宗保带回杨宅,而是在杨宗保的指示之下送到了急诊室。
“怎么啦?”玛丽今晚值班。
“有些迷糊。”杨宗保的感觉还是没有回到身体上。
“哦,我知道了。”玛丽一看杨宗保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问题:“把他扶到里面去。”
日鬼在玛丽的指示之下,把杨宗保扶到了监察室里面。
玛丽随后带了几瓶点滴,和几针药剂过来,给杨宗保输液。
或许是因为回到了医院的原因,杨宗保整个人松懈下来。一松懈下来,杨宗保的双腿就站不住了,只能被日鬼找来的轮椅推着。
“少用点那种东西,你自己是医生还不知道危害吗?”玛丽一边数落杨宗保,一边给他打点滴:“我以前也年轻过,知道那东西很难戒的。”
玛丽完全误会了杨宗保,但是现在的杨宗保也不能开口。因为他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说胡话。只能任由着玛丽在自己身上检查的杨宗保心里对花和尚有了各种残忍的想法。那家伙香炉里不知道掺了其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着药物混合着点滴进入杨宗保的体内,杨宗保头更疼了。就好像是喝酒宿醉之后的感觉。
“你的样子最好别给医院的其他人看到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玛丽很厌恶杨宗保的样子。
“嗯,谢谢你。”杨宗保没有多余的解释,因为太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语言,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过会在过来给你换点滴。”玛丽走出了检查室。
“老板,谁啊?这么霸气。”花和尚觉得玛丽的脾气够劲。
“你别在我医院里打食。再说人家是个拉拉,你别想了。”杨宗保的舌头有些打劫。
“知道了,我知道分寸的。”日鬼表示自己只是开玩笑。
“……”杨宗保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
“谁?”
“……”
杨宗保似乎隐隐约约之间听到了日鬼的叫声,刚想真开眼睛,但是脑袋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在一个废旧的仓库一样的空地的中间,一个男人被绑在那里,低着头。突然男人的面前出现两个人,给被绑着的男人浇了一桶冷水。
杨宗保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反复几次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好半眼睛才恢复视觉的焦距。
“各位,什么事?求财求权还是求人?”
“哼,嘴贫。说你在富丽华看到了什么?”
面前的人突然大喝一声。
富丽华?杨宗保瞳孔猛烈的收缩,看来对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目前杨宗保还是希望了解对方的目的:“看到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杨宗保心里在快速的盘算着,自己最后清醒的地方是在精诚医院的检查室,旁边还有日鬼守着,那么能把自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应该是熟悉自己的人,并且跟着自己到了富丽华。
“不明白?我们知道你晚上去了富丽华玩,而且你和花老板走的也很近,怎么会没看过那个东西?”对方有些不耐烦了。
“富丽华你们也可以去啊,一个声色场所而已,我应该知道什么?”杨宗保绝口不提笔记本的事。况且从对方的站姿,联系到那个纹蝴蝶纹身女人的身份,杨宗保知道只有咬死口才能活下去。否则绝对不可能再重见天日。
“你……”问话的男人刚想发火就被另外一个人阻止了。
“听说你医院晚上的消费全部都是花老板包了。如果和花老板没什么关系,为何可以免单?”
“我在上次的疫情之中救了他。况且他这次因为特殊原因住院,所以报答我而已。”杨宗保回答得合情合理,并且这也是大部分的实情。
“嘴硬。”男人笑了笑,手臂的肌肉鼓了鼓,搬个凳子在杨宗保的面前坐下:“我们也不揍你,因为有更好的方法让你开口。”
“嗯,我知道让一个人开口的方式很多,现在有很多方法都可以让当事人身不由己。所以你们不严刑逼供借机揍我几下出气,应该是和我没仇。”杨宗保准备说服对方,给自己寻求一线生机。
“对啊,没仇,但是你不能留着。”对方出乎杨宗保的意料,脑子非常的好,思维转得也很快。
“嗯,我知道。但是麻烦帮我交代家人几件事。”杨宗保看到对方如此冷静反倒是有了种这次真的要死的感觉。
“我们不会帮你办的。”另外一个男人接口说。
杨宗保笑了笑,平复了一下心情:“你们说什么我当真不知道。如果不愿意给我的家人留下只言片语,也不怪你们。”
两个男人下身都是迷彩裤,上身黑色的背心。背心紧紧的贴在身上,透出锻炼的很好的肌肉。皮肤非常黑,显然长期暴露在阳光之下。越是仔细看,杨宗保就越是觉得或许这次真的逃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