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许久才又说道:“我虽死无憾,不过请少帅放我手下兄弟一条生路。”
“新入伙地放下武器经确认后,可以即刻自行回家。至于那些手上有血债的,如果他们不反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根据他们的罪行会被判处一年到二十年不等的徒刑。我会把他们押往伏牛山,在那里开荒种田。也算是赎罪。刑期一满,则即可释放!”吴浩慢条斯理的说道。
“头领,我们和他们拚了!”一听说投降了还要服劳役,那些老土匪们一下子都鼓骚起来。
“这太重了吧!他们许多人虽然性格桀骜,但是却都是身经百战,少帅!”
“打仗可不是光凭勇武就可以了,没有纪律的部队,那必败无疑,你可以放心。在他们的服刑期间,所得地粮食一半上交,一半归他们自己。平时只要不出规定的范围,行动还是自由的,如果将来有人愿意留下,那些开垦的田地可以归他们自己所有,只需每年上交半成即可!”吴浩的话让鼓骚的人一下少了不少,毕竟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眼前被几万人包围了,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你保证?”毛燥问道。
“信不信就在你们了。我言尽于此,真要是不信,诅咒发誓之类的东西也是全无用处地。而且我发过誓:除了在我妻子面前我不再发誓。”吴浩言语灼灼。商秀珣在后面噘起了嘴。
“好,我信你!”毛燥转过头大声说道:“兄弟们对不住了,我毛燥带大家走了这条路,实在是抱歉。如果有来生,我再还给大家。我下最后一次命令,听与不听就在你们自己了,把兵器丢了,投降吧!”
毛燥话刚说完,左手抽出腰间短刀,抬起来反手一刀,然后身体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吴浩叹息了一声:“虽然你作恶多端,但是却不愧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行之,找副好棺木把他厚葬了!”
“是,少帅!”虚行之一旁回答。
毛燥一死,那些兵丁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许多人开始把武器丢了。尤其是那些手中拿着棍子的新兵,更是行动迅速。
“丢掉武器,双手抱头向左走!”少帅军的士兵们立刻叫嚷起来,顿时人流汹涌都向左边拥去。其中不少是从马车上跑下来的女人。
“不要乱,排好队,慢慢走!”
又过了一会还拿着武器地原毛燥的士兵们只留下了大约还有两百余人。这些人大多数都骑着马,而且还穿着铠甲。手中拿着武器默默地站在那里,再没有人走了。
裴行俨手一举,五百多名少帅军的亲兵举起了长枪。
“你们这是何必呢?”吴浩皱着眉。
当先一人越众而出,正是昨日来联络的毛烷:“少帅,我们使惯了刀枪,不愿意重新拿起锄头!如果少帅不愿意收下我们,那就刀枪相见吧!”这二百多人顿时一个个都高举起了武器。
真是不好意思,食言了,下午忽然有事,结果只写了这么一点。十二郎争取这一、两天把字数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