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能够让出一条路来。而且他可以像少帅军主动称臣,每年缴纳一定的供奉。对于他的要求我自然当场就拒绝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要做少帅军的藩属国,实在是有些太一厢情愿了。”
“我先告诉了他宋缺和杜伏威已经归顺了少帅军,此时地萧铣地巴陵军如今是覆亡在即。他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就有点发呆。而后,我只是把事实一摆,他现在东进无非有两个可能,一是失败了,那就是全军覆没,二是成功了,但也只不过是冲过黄河,损兵折将的逃回雁门。他现在控制地雁门、楼烦、定襄等郡,地贫人稀,根本无力对抗少帅军的进攻,所能依仗的只有东突厥,可惜东突厥一向在东边没有多少兵力,大败而回之后。只怕抽不出多少兵力来救他,而且他绕道回到雁门的时候,只怕他地雁门、楼烦、定襄等郡早就被我少帅军攻占了。那他只有一条路彻底投奔东突厥。没有了地盘的他,就是无根的浮萍。而且突厥人也不是那么好侍候的,他的这点兵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突厥人彻底吞并了。既然他注定已经是保不住他的家业了,那还不如安安定定作一个富贵的亲王。比之提心吊胆地躲到突厥去还是要强得太多。”
“那薛举呢?他恐怕不是这么好说话吧?”沈落雁问道。
“沈姐姐说的是。不但是薛举,就是刘武周。当时还是犹豫不决。”师妃暄接过吴浩递过来地茶:“薛举见到我的时候,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鲁莽之人。薛仁杲的死当时他的确可能有些不理智,但是现在事情过去也有段时间了,盛怒过去之后,仔细想想他不会没有怀疑。我和他只说了…,第一:婠婠从来就没有见过薛仁杲。更谈不上什么仇怨,而且事发之时,婠婠正在洛阳,这一点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能证明,当然这些人都是少帅军,相不相信就在他自己了。第二点:杀了薛仁杲对于婠婠和少帅军都没有任何的益处。相反,刺激了他地起兵。少帅不至于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在这个时候去多树敌。如果少帅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的如此迅速呢?第…:就算真的有什么非杀薛仁杲而外人不知道的理由,少帅军和阴癸派如今高手如云,用得着婠婠亲自动手吗?就算她真要自己动手,以她的武功暗杀没有什么防备地薛仁杲并不费力,犯不着暗杀之后,还把自己的面貌露出来。难道她是想炫耀?婠婠如今是海内皆知,没有必要用杀薛仁杲这样的事情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暗杀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只能对她名声有损,她只怕是避之犹恐不及,怎么可能惟恐天下人不知呢?”
“薛举听了这番话之后,默默不语,我知道他只怕早就有所怀疑了。接着我又和他说了两件事。第一是石之轩在婚礼的时候假扮翟无瑕。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也是石之轩干地,但是至少可以说明看到的东西未比就是真的。其他人扮了婠婠来刺杀是完全可能的,第二点就是李轨已经正式归附了少帅军。并已然起兵攻打金城。他留守的部队不过万余。还分散各地,这肯定是支撑不住的。就算他能够冲过黄河。也是无家可归了。以他现在的士气和兵力想要夺回地盘,只怕是不可能。到那时,他除了投靠突厥人就没有别的路了。他和他将士们的家眷也尽在少帅军的手上。时间一长,跟随他地人只会越来越少。突厥人豺狼野心,他地势力衰弱后,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突厥人给吃掉。而且说起来薛仁杲被杀,最大地受益者只有三个人,一就是可以得到强援的东突厥,二就是当时正到处求援军的李世民,三就是期望中土大乱,好乱中取栗的石之轩。所以他坚持和少帅军死抗到底,等于就是在帮助杀害他儿子的仇人。”
“他们就这样被说动了?”商秀珣问道。
“来,来,来!不急,喝点水再说!”吴浩现在自然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没有了刘武周和薛举,突厥军还被分成了两块,一部分三万余人正和李靖部交战,另一部就是突利亲率的大军,估计他们到洛阳时最多不会超过十万人,先是攻洛阳受挫,而后又被窦建德,现在士气低落,兵力估计最多也只有七、八万人,这次可真的是板上钉钉的死定了。
“没有,他们一直在犹豫,眼见得已经到了绳池,我也有些急了。可是他们就是不松口。表示称臣可以,但是希望能够做少帅军的藩属国,而不是彻底归顺。就在这个时候,突利派人前来联系催促他们即刻往黄河进发,并且说窦建德部已经在黄河对岸阻击了他们。看来需要重新再商议行军的路线了。两人一听就傻了,过黄河时他们唯一逃生的希望,可是现在的情形分明就是窦建德也已经投靠了少帅军。那就算过了黄河,要穿过窦建德的地盘,最少也得再脱层皮,他们可是不比突厥军全是骑兵。不被彻底消灭掉,能够剩下的人马只怕也能有十之一二了。何况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黄河有那么好过吗?一番挣扎之后,他们这才同意了投靠少帅军。现在王君廓和裴行俨的部队都已经到了他们的两侧,就等着少帅的一声令下,正式受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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