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控制马匹,只能放弃在这个时代最佳的交通工具。
李天向村子外面快速奔跑,同时把身上沉重的铠甲脱下丢开,发现自已穿着一套古代**裤,而且左手手腕有一块智能手表样式的东西。
他很惊奇自已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所以在奔跑中举起左手查看,只见手表造型像个甲壳虫,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用手指在上面触碰,甲壳虫手表突然张开翅膀,露出一个小小的镜头,然后在手表上方放射出一张激光虚拟屏幕。
屏幕里出现一张现代战争的画面背景,还有一个美女形像出现,上面一排英文大字,读作红警警戒终极版。
李天震惊不已,虚拟屏幕技术还只存在秘密基地的实验室中,根本没有达到实用的程度。
他对手表愈加好奇起来,但现在正是逃命的时侯,所以只能边跑边尝试去触碰激光屏幕。
美女似乎是智能程序,对李天抗议道;“我是红色警戒系统的情报官,你现在是最低等级士兵,没有权限非礼我,必须立刻停止这种行为!”
李天在逃命中哪有闲心搞女人,所以不再去触碰屏幕,对美女图像问道;“妳是那个实验室的产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表上,还有为什么我会来到华夏古代一个王朝?”
美女回答道;“您权限不够,我不能回答这些问提。”
李天怒道;“即然什么都不能做,妳特么蹦出来干什么!”
美女笑容不变,回答道;“您触碰到辅助器的启动开关,所以辅助器系统自带的助手程序开始工作,因为您是红色警戒系统的主人,我将介绍系统的具体功能。”
“辅助器根据指令摸拟出红色警戒的所有功能,并用微型虫清传送到这个世界,但需要您在这边找到足够传送的能源点,一切收集到的资源都可以转换成能源点……”
李天听着美女的介绍,脚歩却不停的跑出村子,只见四面八方的远处出现许多骑兵的身影,而且周围全是一片平原。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条小河,便冲过去跳在河水中潜伏下来,同时也把辅助器的功能弄清楚个大概。
这神奇的东西似乎是某个高端实验室产品,有超时空传送物品的能力,虽然以现在的科技不太可能制造出来,但原理却也清楚了。
李天只有头露在水面,观察到远处有许多骑兵在纵马向小村奔驰,四面八方都有,自已随时都会被发现。
他觉得只有潜伏在水底才能隐藏,可是又不能不呼吸,便通过辅助系统购买了一套水下呼吸装置,幸好系统里自带着一千能源点。
美女讲解辅助器有提供单兵武器的选项,专门为拥有者而开发的,如果要外卖他人就要花费更贵能源点,而且一切子弹和油料等等都需要支付能源点。
只见辅助器白光一闪,凭空出现一个微型黑洞,从里面掉出来一套五十点能源点的呼吸器。
惊讶万分的李天接住呼吸器,戴在嘴上后缓缓把头沉入水下,整个人爬伏在小河底。
“轰轰,轰轰,轰轰”
整块大地剧烈颤动起来,连河底的泥都鼓荡漂起,河水变得有些混浊,却不影响观察水面上的情况。
李天见河底变得混浊,心中非常高兴,当即顺着河水向下爬行前进,想早些脱离危险区域。
他顺着河水愈爬愈快,却猛的有一只长矛狠狠刺在眼前一米处,然后抽回去又再次刺前一些,周围也出现更多的长矛刺入水中。
李天心惊道;“难道我被发现了,要不然这些人怎么尽往河里拿长矛捅。”
他抬头往水面看去,透过浑浊的河水勉强能看见岸边情况,只见小河两旁站满了清兵,不停往水里用长矛扎刺。
还有清兵张弓放箭,把箭射向水中带起道道水痕,箭枝深深插入河底。
只是这些清兵似乎也不确定李天躲在河里,所以只是胡乱的放箭。
李天明白了对方的打算,又继续爬行起来,同时刻意放慢速度,必须尽早离开这处险地。
爬行了一会后,河岸边的清兵果然停下对河水扎刺,也许是觉得没有人能憋这么长时间的气,所以相互呼喝着走向别处。
他在河底顺着河水慢慢爬行着,同时研究着屏幕里的文字显示,上面全是红警系统的使用手则,心中思考着要如何使用辅助器来求生。
红色警戒的名气实在太大了,李天休闲时也上手玩过,所以知道其中的规则后,已经有了些初歩的计划。
辅助器起到基地车的作用,但其他建筑必需要有现实世界的空地才能建造,各种单位也是如此,而且是真正的克隆生命。
李天猜测自已可能是被某项实验传送到这个时空,现在真正要做的事情就只是活下去,首先要在乱世里建立强大的生存领地,才能掌控自已的命运。
他在河底游了很长时间,觉得应该游出很远了,便慢慢从水底浮起头,往四面一看却紧紧皱起眉毛。
因为外面的大地上到处是清兵,战马更是不计其数,河尽头在不远处,那里有座塌了一面墙的古代城市。
天空中密布乌云,太阳艰难挣扎在厚厚云层中,不时露一把脸,阳光在大地上一块一块的移动散布着。
李天在水中泡了许久,虽然受过极限认训练,但体力却严重消耗,而且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
他本想在河里抓条鱼生嘴,但又发现护城河里漂着许多死尸,而且小河与护城河是相联的,甚至还能看到团团血水因为太过浓密而逆游过来。
李天顿时没了食欲,只能叹息一声,缓缓没入河底,准备休息一会往外走。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凶狠的冲刷着大地和水面。
他抬头看看头顶,只见水面像沸腾的开水般滚卷冒泡,感觉下冲的河水涨得很快,往回游走不知要花费多大力气。
为了节省体力,李天只能再次浮出水面,观察能不能从陆地离开,却见沿河尽是密密麻麻难以计数的清兵帐籍。
浮上河面后身体不断被水流冲往那座城市,他看到那座古代城市似乎一直很平静,便决定潜入城市找个地方藏身。
雨下得越来越大,五米外的东西已经看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形状,勉强判断出人与帐篷等等物体。
李天顺河游到城墙下,发现城门有清兵把守,便从先前看到的城墙西北角塌口上了岸,然后往城市中潜行进去。
李天发现即使下着大雨,街面上仍然有许多清兵拿刀在四处游荡,一家家的砸门进去抢钱和货物,却也没有轻易伤人。
他见状只能往旁边小巷钻,可是巷子深处却有成群的居民在躲雨,个个神色悲凄就像死了爹一般,居然并不诧异李天的到来。
一个年轻男子对李天抱拳拱手道;“这位兄台,你也是被鞑子兵抢了衣物赶出来的么?”
李天低头一看自已,这才注意到身上还穿着湿透了的**裤,形像可说是落魄无比。
他摇头笑笑,没有说话,但也感觉到身体湿冷起来,四处张望想找到干衣换上。
年轻男人突然解下自已的外衣,披在李天身上,拉着他躲回巷子旁一户人家的屋楣下。
李天不好再冷漠以对,朝男子善意的微笑,道;“谢谢。”
男子苦涩的笑道;“小兄台不必介意,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可怜我那**徐玉儿却有衣不能穿,现在正生不如死的被鞑子畜牲祸害着。”
他说到后两句时痛哭起来,但又极力压抑声音,生怕惹怒了什么似的。
“呜呜呜呜……”
“娘子也被鞑子害了。”
“那些天杀的畜牲,霸占我家财产,连妻妾都抢了却,……”
哭声像是会传染般,巷子里的人们接连跟着低声哭泣起来,满脸的绝望与悲愤。
李天神色木然,世界各国历来发生的乱世中,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恶心事,其中以乱兵和**最为可恶。
只是这种事情自已经历得多了,所以并不如何在意,反正自已和这些古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发生的事情就当游历了。
年轻男子掩面哭泣了一会,突然用头连撞身后高墙,额头满是鲜血的仰天痛哭。
他忽然对高墙痛苦的呼唤道;“可怜的玉儿娘子啊,妳此刻生不如死,为夫却不能做什么,为夫该死啊……!”
李天觉得这个好心男人毕竟帮助过自已,当即阻止他的行为,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这种被畜牲霸占妻女的奇耻大辱有谁能承受。
男子被制止撞墙后,突然止住哀哭,咬牙切齿对李天道;“请小兄台送我回家去,我算是想清楚了,受此奇耻大辱当和畜胜以命相拼,否则如何立于天地间做人!”
他跌跌撞撞走不太稳,李天只能在一旁扶着,挣扎走到一个高墙小门,用力推开走了进去。
小巷子里的人慌忙避得远远的,生怕得罪里面的人。
李天扶着男子进入小门后,发现前面是一处大宅子花园,有一排大房子幢立在园子正中,有一群人呆坐在园中凉亭里。
这些古人有男有女,穿着丝绸锦服,好像是一家人,个个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那些人看到男子,都投来同情怜悯的眼神,其中一个五十多岁老妇悲怆哭道;“我儿受苦了,玉娘虽然是为我们张家受此大难,却已不再干净,等那畜牲贼兵走了就休了她吧。”
男子在李天搀扶下走向凉亭,边走边痛苦的恨声道;“玉娘她没有做什么错事,我不会休她的,现在我来只是向您们二老告别,我要和玉娘一死表清白。”
老妇惊得个哭道;“儿啊,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可是张府的独子啊。”
“跟娘说,想娶那家女儿做妻做妾,都可以的,只是不能再要这种不洁女子。”
男子苦涩的喊道;“可是我只爱玉娘,她才是我唯一心爱的女子,请恕儿子不能向二老进孝道了。”
凉亭中最年老的男子哼道;“孽子,竟然对自已爹娘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就算死了也不会得到安生的!”
男子突然跪在地上,任大雨淋在身上,哭嚎道;“爹,娘,我们张家从来行善,凭什么今天被一个闯入院中的乱兵祸害了!”
凉亭里的孩童嘤嘤哭泣起来,每个大人都是沉痛神情,老者对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哀叹不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最大的一间房子。
……
李天听到这座宅子里只有一个乱兵,房间又很多,便决定在这里休息恢愎体力,同时等待逃出去的时机。
“我去杀了那个乱兵,保证没有人能发现尸体。”他对男子说完离开凉亭向房间走去,准备干掉乱兵消除这个威胁。
凉亭中人惊诧的看着李天,哭跪着的男子突然止住哭泣,从小脚上拨出早已准备的匕首,咬牙跟上去准备刺死欺压娘子的乱兵。
老妇急道;“儿啊,切不可惹怒鞑子兵,难道你要祸害全府人的性命吗!”
男子犹豫一下,快歩追上李天,把匕首递给他道;“请兄台拿着匕首,我实在不能因为自己的恩仇害了家人,希望你能救出我娘子来。”
李天正好没有武器,接过匕首也不多话,在众人注视中悄悄接近房间,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度情况。
“滚开,你这个畜生,休要碰我……”
“哈哈哈哈!小美人不要反抗了,现在从了爷这全府人可活命,要不然我可就大开杀戒了!”
李天听到撕布声,不再迟疑的推开房门,只见一个清兵压在一个半裸女子身上,正撕开最后一点**。
他快速窜到清兵身后,左手把清兵抓倒扯下床,在女子的惊叫声中挥起匕首,然后狠狠直刺敌人的脖子。
清兵睁着不甘的眼睛死去,女子也吓得晕过去,房间一片死寂。
李天提着清兵的尸体走出房门,男子迎上来喜道;“兄台果然好本事,竟然敢杀鞑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张天的兄弟了。”
“我去处理掉尸体。”他对张天点点头,然后提着尸体往院子深处走去。
身后远远传来张天与妻子抱头痛哭声,还有感谢恩人相救的祈祷声。
李天在院子旁找到一处枯井,把尸体往井下一扔,然后返身向刚才的房间走去,自已习惯在休息前把藏身地弄得绝对安全。
他走近房间,听到里面响起的低语对话,再次握紧了匕首。
“还好玉娘她没有受到污辱,老天保佑。”
“张家的大难算是过了,我们得好好感谢那位少年大侠,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胆量。”
“傻孩子,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何必讲道义,他救了玉娘不假,但也杀了一个鞑子。”
“娘亲,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如果鞑子朝庭来追查刚才那人的行踪,到时只有交出去了。”
“怎么可以,那位小兄弟是我张家的恩人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