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刺史会秉公处理此事。”
胡万三张了张嘴,虽未开口,但心中顾虑尚存。
毕竟肖宇权在扬州势力很大,曾英虽为刺史,也会有所顾忌。
天知道他会不会如同前几任刺史一般,故意包庇肖家。
曾英咳嗽了几声,继续问道:“胡万三,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之所说?”
“回使君,昨日码头苦力皆可为证!”胡万三道。
“传码头苦力上堂问话!”曾英道。
昨日被打过的几名脸色发青的苦力,纷纷走入公堂。
“使君,我等能证明小虎就是肖家之人所打伤!昨日我等于码头做事,肖何带着几名打手来到码头,对我们道,自今日起,扬州所有的码头都归肖家所有,想要在码头做事,每人每月便要上缴一百文铜钱。我等皆是穷苦百姓,又如何付得起这许多钱财?便与肖何据理力争,可肖何态度却甚是强硬,不仅不与我等解释,还着人将我等一顿好打!我等皮糙肉厚,挨些拳脚倒还能坚持,可小虎却被他们毒打至身残,至今未醒!使君,我等所说句句属实,还望使君替我等百姓做主哇!”
那名苦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跪在公堂之上,他想了想之后,突然指着肖宇权身边的那名仆人,道:“使君,昨日此人也曾在场,他是肖何之仆,昨日之事他全都看在了眼中!”
那仆人顿时愣了下。
曾英看了一眼那仆人,随即一拍惊堂木,道:“本官问你,他所说是真是假?”
那仆人被这一惊堂木吓得腿肚子打颤,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公堂之上,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肖宇权,断断续续地道:“小的小的没看到!他们故意诬陷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昨日只是出城游玩,并未前去码头,更别说殴打他们了!”
几名苦力闻言,顿时怒了起来。
“你这个直娘贼!昨日你与你家公子带着几名打手,将我等好一顿毒打,码头众人皆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我看分明是你们与别人发生了争执,被人打了之后找不到凶手,才故意将罪名载在我家公子头上,好以此勒索吧?”那仆人见肖宇权在侧,底气逐渐足了起来。
“你你们这是颠倒是非!使君,我等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对了,昨日其他几个码头之人也都亲眼目睹我等被打一事!”那苦力大声道。
曾英眉头微皱,稍作沉吟后,道:“既然如此,成捕头,你去码头找几名苦力前来,看他们可能作证?”
成步堂应是之后,便带人离开了衙门。
“林兄,你觉得我们能赢吗?”胡万三瞪了一眼肖宇权,心中泛起嘀咕。
“胡兄,正所谓邪不胜正,咱们并无过错,有何惧之有?”林渊沉声道。
两人说话间,正巧碰到肖宇权投来的目光。
目光相对,林渊便感到对方眼中散发出的冰冷杀意。
林渊却是丝毫不惧,睁着眼睛,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他二人注定会成为对手。
面对对手,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
也许,在其他人看来,肖宇权很让人畏惧。
但在林渊眼中,肖宇权也就是个暴发户,同样是一只鼻子俩眼睛,也无甚奇特之处。
莫说他肖宇权,即便是当朝皇帝来了,他也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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