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刘志洲安全警卫的几个弟子进行了印证之后,确定了孟庆水说的都是实话,这才没有再为难于他,这几天他吓的根本就不敢出门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给做了。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抽着闷烟,盘算着等这件事情的风声一过,自己就带着所有的钱出国避难,只要鳄鱼帮一天不倒,自己就一天都不回华夏。
一阵梆梆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也让他那略微放松了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他坐在那里盯着紧闭的房门紧张的看着,直到敲门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他才心神不定的跑过去颤颤微微地打开了房门。
一个戴着鸭舌帽大墨镜的陌生男子一句话都没说的就挤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孟庆水一脸惶恐得问道“你...你要找谁?”
严俊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径直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盯着满脑门子都是汗的孟庆水问道“你就是桑婕的丈夫孟庆水?”
“是的..我我..我就是孟庆水,不过刘志洲的死跟我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是什么都跟你们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孟庆水结结巴巴的辩解着。
不等他说完严俊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来不是兴师问罪的,你把当时的情况向我仔细的说一遍,尤其是他们死后的样子,要想活命就不要骗我。”
孟庆水站在那里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把桑婕死后的神态和容貌详细的描绘了一番,严俊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就起身来对他说道“我来这里的事情你要保密,我能找到这里我就能找到下一个地方,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其实...刘志洲和你老婆并不是在背着你偷情,我说的对不对?”
严俊带着一抹冷笑离开了孟庆水的住处,一脸惊恐的孟庆水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好半晌他才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他妈的也太吓人了!这么隐秘的事情鳄鱼帮都不知道,这个人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幸好刚才我没有说瞎话!”
严俊回到了落脚的宾馆里,把这几天来自己调查和分析的结果重新再脑子里整理了一遍,他有了一些收获,黑旗门已经开始对鳄鱼帮的主要指挥者采取刺杀式的斩首行动了。
很显然,萧远山的打算是用最小的代价给予对手最重的打击,任何一个强大的组织,只要把他的指挥阶层打掉或者打乱,他就无法发挥出其应有的战斗力,更是能给他的继任者以强大的心里压力,更能沉重的打击最方的人心士气。
他也有着更大的疑惑和不安,暗杀刘志洲的到底是什么人?是简单的仇杀?情杀?还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精确刺杀?是单人作案还是一个配合密切的组织在策划这一切?
这些人或者这个组织究竟会不会对黑旗门造成不利?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联,最后就通过电话跟陈冠星汇报了此事,希望陈冠星的分析可以给自己某些方面的提示。
“大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闫松开着车子问道。
刘正品坐在副驾驶上悠闲自得的抽着烟,眯缝着眼懒洋洋的说道“哪儿也不去,就这么到处里转转,我听一些弟兄们说,最近这里出现了一些生面孔,看上去像是道上的人,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咱们黑旗门好不容易取得了那样大的胜利,可不能因为一时的骄傲自大被一些别有用心的敌对分子给钻了空子,咱俩到处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闫松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不会吧,现在我们好汉帮一战成名,谁敢在我们的地盘儿上整事儿?大哥,你是不是有些过于小心了?”
刘正品并没有去训斥闫松的轻敌之意,而是认真的盯着汽车的后视镜,他看到一辆车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跟着他们,他就问道“闫松,后面那辆车是不是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闫松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说道“没错,这家伙从我们一出城就开始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我还以为他们只是和我们顺路呢!他妈的,竟然敢跟踪我们!”
刘正品略一沉思说道“保持现在的车速,不要慌张,我立刻向门主报告!”他想要把对方给稳住,可是事情并没有向他设想的那样发展。
吉普车突然加速冲到了他们前面,嘎的一声就横在路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