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杂货铺买东西回来的虞大郎,给他爹使了个眼色。
赵莲舟便与林掌柜道:“不打扰掌柜了,二郎,收拾好了没?咱得走了,不然一会儿要摸夜路了!”
“来了!”虞二郎拎着包袱出来,跟林掌柜和老大夫行礼作别。
一家人出了医馆,虞大郎才与赵莲舟小声道;“我听人说,虞文海昨儿来县城会友。
也不晓得陈浩军是怎么打听到了消息,今儿过去找虞文海,也不知说了啥,就把人给捅了!”
赵莲舟忙道:“伤的咋样?”
刚巧这会儿在外出诊的王大夫回来了,虞二郎赶忙上前打招呼。
“王大夫,你咋身上还带着血?”
王大夫一脸晦气:“别提了,今儿个遇上个被捅伤的,伤势严重不说,他家老太太还不讲理,差点跟我动手了!”
虞二郎目光一闪:“伤者可严重?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行医者多关心性命问题,王大夫不疑有他。
他摇了摇头:“死是死不了,不过活着跟死了也没区别,以后啊,只能是以药为伍,得过且过有一天是一天了!”
虞二郎一怔:“莫不是伤及心肺了?”
王大夫笑道:“看来,你这几日学得不错,仅凭我几句话就猜到情况了,也没真伤及肺腑。
要真伤了,估计他就没命了,脾肾有碍,肠子没了一截,这伤难养啊!”
虞二郎就明白了,这意思活着也和废人没差了。
虞二郎回来将虞文海受伤这事给家里人一讲,全家人都莫名高兴。
柒宝忙问虞大郎:“大哥,你买酒了没?”
虞水莲也很高兴:“双喜临门,咱得喝个酒庆祝一下!”
她爹天天都在咒和县虞家一家子,今儿听到虞文海的消息不高兴才怪。
虞大郎笑着回道:“买了,已经送牛车那头放着了!”
这样的喜事,怎么能不喝酒呢?
柒宝凑在她爹耳朵边上:“爹,咱去虞文海住的客栈瞧瞧呗!”
赵莲舟见女儿想去看热闹,他也想去打听打听。
当即让虞大郎和虞二郎去赶牛车,一家三口则是往虞文海的客栈那头去,约定在城门口会面。
“我的儿啊,怎么就遇上了这等事啊!”一家三口刚走到客栈门口,就见外头围了不少人,里头还有嚎哭声传来。
柒宝拉了拉一个大娘的手问;“大娘,这里头是咋了?我怎么听着有人哭的好伤心?”
大娘瞧了老半天热闹,正想找个人唠呢。
“那老太太听说是打和县过来的,儿子还是个厉害的,听说以前在京里做过官儿。
不过估计不是啥好官,居然让书生去害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柒宝很配合道:“怎么了?害人了吗?”
大娘兴奋的一拍大腿:“可不说这事奇怪么,书生害别人没害到,反倒害了自己,把他老子都给气的昏死过去。
这书生人品咋的咱不说,就说这书生转头回来找这官儿要钱,嘿,这官儿说人没办好事,居然不给钱!
你想想看,那书生得有多气啊,为这钱,气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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