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跳下然後挖更深的性格……过於认真有时反而惹人怜爱呢,以纯欣赏的角度。
「……你在看什麽?好不舒服。」
雪之下皱起眉头营上我的视线,不安的挪动臀部。
「没事,抱歉。」我淡定的收回目光,笑着摆摆手。
「是吗……算了,我能理解青春期躁动有时难以解决,这就是雄性生物的可悲之处。」
雪之下轻屑的看着我,然後一撩头发,哼了一声。
「是啊。」
我无所谓的敷衍了一句,然後就把视线放到窗户外,没有反驳。
「……」
雪之下疑惑的用眼角瞄了我几次,不知道在想什麽,正想开口,但下一刻注意就被比企谷拉了回去。
「要帮忙很好,但要怎麽做呢?」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对记忆力没自信,我建议你随时笔记,如果语文不行,录音也可以。」
也就是雪之下打算让户塚跑步、挥拍、练习到死。
比企谷想起雪之下黑着脸笑着说的那段话,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户塚的脸刷一下变白,身体像小兔子一样颤抖,见我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再度移动脚步,跑到比企谷身边抓住他的衣袖。
「我会不会死掉……」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比企谷拍拍户塚的肩膀,於是他的脸颊泛红,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它。
背景顺间生出一堆蔷薇……不对,是菊花。
「比企谷同学,你是说真的吗?」户塚发出闪闪光波。
「不,抱歉,我只是想说说看……」比企谷使用眼神回避,击中百分之五十造成脸红。
可以理解比企谷的想法,不过这种帅气的台词说出来——就算让比企谷去开零号机恐怕还是炮灰的命,由其雪之下还是一脸最终boss样,而且用嘴开炮就能杀人……
「户塚同学放学要参加社团练习吧,那我们们在午休时间特训,大家在网球场集合。」
「了解!」
只有由比滨和户塚大声回应,我和比企谷则是点头允诺。
当社团活动结束後,我一如往常留下来整理环境,负责帮大夥收拾茶杯,由比滨有事先离开,比企谷帮忙搬好椅子後和我打过招呼就先回家了,留下我和雪之下。
「发生什麽事了吗?」
当我将最後一个茶杯擦拭乾净,小心翼翼的放上茶几後,雪之下无预警的问了一句。
「嗯?你是指什麽?」我回过头,一边把手上的水渍甩乾。
「……不,没什麽,我搞错了。」
雪之下摇摇头,表情淡漠,看不出什麽情绪,她单手把书包甩上肩,头发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是吗?回家小心喔。」
我笑着举起手挥了一下,随口叮咛了一句。
「……」
雪之下站在夕阳余晖下,混身染得金黄,发尾闪耀着动人的色泽,她轻轻皱起眉头,又缓缓放松,最後用鼻子轻哼一声。
「记得更新小说。」
她丢下一句话让我呆愣在地,当我想回应她的时候,纤细的身影早已离开侍奉社。
「她有在看啊……」
我笑了一下,手掌盖上脸,狠狠的抹了一把。
「唉……」
我将肺部的空气吐个精光,然後重新深吸一口气,最後把那声叹息留在侍奉社,关上门离去。ps.没看过我文章内几部动画的读者:浅蓝的叶,你的话真是让我相当开心啊=w=我的对手出现了,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呢(笑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