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怔怔的眼神瞧了瞧四周铺天盖地的人马,自言自语着,“不会吧,这是要打仗呀?元曲,你在搞什么鬼,找我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吗?”已能看到马上元曲的身影了。
“世子,你没事吧?”
元曲第一个冲了过来,他从马上滚身下拜,自我请罪。
“元曲保护不周,让世子你受罪了,实为该死,请世子重重治罪!”
又几名赶到的侍卫中下统领滚身下拜,“参见世子!”
“参见世子!”
呼啦啦地随后又有几十人翻身下马叩拜秦辰。
不大一会儿,后面成百上千人马全部赶到,一齐滚身下拜,声势甚是浩大,场面甚是壮观,同声喊道:“参见世子,属下让世子受罪了,请世子惩治疏忽不力之罪!”
秦辰虽然做了快两个月的世子了,可是他何时见过这一莫大阵势?
搞得他也是恍恍然不知讲些什么,幸得元曲在一旁几番提示,他才镇静了许多。
望了望这成百上千的队伍,秦辰高声喊道:“大家辛苦了,你们都起来吧。为了本世子让你们费心,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完全是我贪玩导致,和你们都没关系。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你们都很劳累,本世子深感抱歉和不安,就请各位早点回去好好歇息去吧!”
“找寻世子,属下们不敢谈苦!”
就在秦辰慰问众人就要离开的当儿,从队伍的最后面又冲过一群人来,足有百人之多。
全部都是精装黄衣打扮,胯下是青一色的高头黑色大马。
显然并非西贡院之人,他们气势汹汹,如入无人之境,直踏而来。
翻身下马,颐指气使地环顾伏地的众人,咳嗽了一声带着他的人马连打带踢地挤出一条道来,冲过最前排仍然跪着的西贡院人马,傲慢十足地来到秦辰的近前,连个礼节也没行。
前四名应该是统领了,胸口处有一莫大的虎形图案,显然是虎威将军级的东贡院侍卫。
最前位的黝黑皮肤豹眼虎脸的侍卫统领,冷眼望了望秦辰肃声问道:“你就是韩辰?”
“不错,我就是凤凰城西贡院世袭世子韩辰,你们又是何人?此番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秦辰脸上露出了很不悦的恼怒之色,他自从“认祖归宗”回到贡院府之后,谁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连呼千岁千岁千千岁。就是凤凰城权高位重的几位显臣,见了他都要喊声“世子好”,今日却遭到一个东贡院侍卫统领如此直呼名字的诘问,神色有点不自然了。
黝黑皮肤统领趾高气扬冷然一笑,手中一把亮皇皇凤凰头权杖举过头顶,面容肃然之极。
凤凰,乃是凤凰城人供奉崇敬的远古图腾。
“奉凤凰城城主钧令,速请西贡院世袭世子韩辰到东贡院一叙!”
“什么事?”
秦辰强忍住心中的愤怒,他多多少少也听说了郡候与城主的微妙关系。
“不知道,”黝黑统领回首一喊,“来人,带世子上路!”
“带世子上路?太失礼数了吧?”
元曲心里明白这位口中所讲的“请”字是什么意思,愤愤不平地站出
来鸣不平。
“世子好好的又没犯什么罪,为什么要跟你们回去?东贡院侍卫就这么了不起,可以随便带人呀,凭什么?连个见面晋拜礼节也没有?你们还知道自己是下人的身份吗?”
元曲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侍从,他对东贡院人的说辞还是了解一二的。
当然也是护主心切不愿秦辰无辜含冤被抓,因此才不顾礼数地冒着危险僭身越位顶撞。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虎威将军如此不敬如此说话?”另一名统领抢声责问。
拿宝剑黝黑皮肤的侍卫统领仇杀的目光瞪了瞪元曲,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仿佛元曲的一声责问让他受了莫大耻辱一般,气势煞然地手指元曲,非常凌人的气势训开了。
“一个小小的西贡院跟班侍从,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凭什么?”黝黑统领扫视四周冷冷一笑,“就凭我这把先斩后奏的凤凰头权杖。兄弟,给我掌嘴!狠狠地抽他三个嘴巴子,让这个狗奴才长长记性,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什么又叫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和黝黑皮肤同来的另三名统领,听声煞神一般地跨步走向前来,没容秦辰说话他们中两个一人一边拉着元曲的两只胳膊,另一个人拉开膀子,啪啪啪掌了元曲三个嘴巴子。
直打得元曲是牙齿晃动,鲜血流了一嘴,鼻子都快歪到一旁了。
这些东贡院侍卫直接由城主统领,直接向城主汇报下情,专门负责全城特务工作,又仗着手中有先斩后奏的凤凰头权杖作威作福惯了,平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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